额啊……弟,也想你呐,死了……」
随着东大力在自己的,小梅彷佛也在享受着人世间最妙的一刻
,毕竟一个是技娴熟的小女,一个是活力四的少年,两人都受到从别人
上未曾受过的快。
小梅在骑在自己上的这个少年上彷佛看到了自己弟弟的影,他们这些
黑乡的孩都一样稚气未脱,一样力充沛,一样黝黑壮实,一样野蛮犷…
…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幻想骑在自己上的这个男孩就是自己的亲弟弟,想到弟弟
那天怒吼着对自己说「老才不念啥鸡巴书,等老溷了,只准俺一个你
,看谁还敢欺负你!」
小黑对的表白原先她只当是小孩脱而的话,但那句充满男人味
的话此刻却让她的两条玉如蛇般在东的后背、和上摩、缠绵,
柔的小儿正不断享受着少年那几稀疏阴的抚,男女上最私密的
位就这幺毫无羞耻地在一起贴合、撞击着……东的手狠命在小梅的乳房和屁
上着,彷佛是要爆一个气球,伴随着小梅一声声的,他有节奏地拍打着
小梅的屁,他要把童年时代小黑在黑边给他的那一拳带来的怨恨尽数发在小
梅上,更另他愤恨不平的是,为什幺每一个好女人都让小黑开了苞,到了自己
手里再好的女人都成了破鞋。
「,……你给说说,小黑……那鸡巴怎幺给你开的苞?」
「额……没,没有啊……俺俩真的没有啊!俺又不是畜牲!」
「切,还给老装!俺知,那家伙……那家伙鸡巴跟狗鸡巴似的,那你就
是母狗呗,是呗?」
小梅每说一个不字,屁上便结结实实挨了一,终于在快、屈辱和痛苦
的夹杂之让她丧失了人格的底线。
「是!俺……就是给了俺弟!」
「哈!终于认啦,俺今儿就给他个侄儿来!」
「别,别撒!咱不说好的吗,别俺里边好不?」
东的话勐然让小梅清醒,她知在这样沉沦去只会陷万劫不复的境地
。
「嘿……嘿!老才不呢,赶明儿让别人大肚,还不如老先个种
!」
东着气,对小梅的侵犯动作越发的恶狠狠。
「呜呜……真的求你,掉过一次,不能再怀了……啊啊啊啊!」
小梅是真的再哭着哀求,她清楚自己千疮百孔的已经不起任何糟践了,
然而她的乞求却换不来对方半怜悯。
「婊就是婊!老就是要让你怀上,小黑敢开老女人的苞,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