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算。”他矜贵淡定的面似乎完全裂开了,连声音都带着咬牙切齿的味,“我年末生的,其实只大你四岁半。”
他在心里无声地自嘲,让你小瞧人家女孩,现在好了,赔了夫人又折兵。白天上班,夜晚上人,简直就是“总裁、命”……
“频率的话,我这里有个计算公式――年龄的首位数乘以九,得的数字,第一位是天数,后一位为次数。”
“那如果是真夫妻呢?”霍修文被她形容得额青筋直,猜到她可能会说什么,他立暴地打断了她直白又大胆的话。
我可不想委屈自己,明明有年轻鲜的肉可以享用,非要用冷冰冰的假……”
连北兮“噢噢”了两声,没有任何虚张声势被反击到的窘迫,她看起来是真开心的,“那就希望我们床上床都合作愉快咯!”
扪心自问,他其实没觉得连北兮坦然面对自己的望有什么不对,问题在于俩人一都不熟,上来就聊这些实在让他别扭极了,莫名有种……自己在卖的即视。
“行嘛,修文哥你都这么表态了,我肯定信你,咱就十天八次的算……诶,等一,你这意思是确定了要选真夫妻?”
“真夫妻的话自然简单多了,只要着排班表定期交公粮就行。”
“举个例,二十到二十九岁算的数字是十八,意思是这个年龄段的男人应该十天八次。同理,三十到三十九是二十七,代表着二十天七次……”
“不用那么较真的修文哥,差个半岁一岁的都没关系……毕竟一天一次和三天一次区别还是大的,你工作那么忙,我怕你吃不消……”
“你―放―心,兮兮,我很―健―康,绝对可以满―足―你!”霍修文一字一顿地说,那神觉连北兮倘若再多怀疑一句,他就要当场碎掉了。
看着女孩灵动狡黠的眸,霍修文心一窒,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中被对方牵着鼻走,落到此刻骑虎难的地步。
霍修文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绿。他的华文平远没好到能听懂连北兮每一个暗喻的地步,可饶是一知半解,他也不难猜这句话背后她想表达的意思。
霍修文:“……”
这姑娘的字典里估计就没有“交浅言深”四个字,有些话是能对着他这个才第二次见面的异说的吗?
连北兮自认非常通达理、一直在为霍修文着想,但后者的脸还是瞬间黑了。
“当然了!”霍修文到底惯了喜怒不形于的大老板,失态不过是刹那的事,一秒就打起神,认真应对起连北兮的“刁难”来。
“修文哥,你刚才说比我大五岁是吧?我现在上二十五了,所以你是上三十……呃,四舍五就算三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