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
这个猜想很快就被打断了,不可描述之蹭到了你的,随着他亲吻转换的动作磨蹭着你的肤,大脑突然停止工作,孕育伸细小的手连接你的神经,大脑中只剩反反复复的“要被”、“来”。
对方的脸与发时不时蹭蹭你,这是小动之间表达亲昵友好的方式,你隐约觉对方是偏女式的短发,大约留到颌的长度。
“可以接受我去吗?”
他用手指梳理你的发,问你。
你恍惚间觉得这吻法很熟悉,好像在很多个夜晚都是这么亲的。
理智在接二连三的浪推搡中呐喊,你完全不愿去想自己现在成了什么样,只知再也控制不住,哪里都了。
的空虚又酸又痛,只在外边本没有用,你终于再也受不了,哼哼唧唧一阵,哭着求他来。
男人都喜吧,他肯定也喜吧,他肯定会来的吧,来就能结束你一也不愿的痛苦,你自暴自弃地想。
“你很难过吧,你不喜这种事。”
后静了一段时间的人形东西又动了,它摸向你的小腹,你听到一声轻微的拉链声,似乎被什么拉开,又被合上,什么也没有发生。
……?你的幻想还包括百合?
突如其来的一阵冲响,你的意识被拉扯回来,思维的齿轮转动,他这是把浴缸里的排掉了。
怪异的手在小腹游一会,又向覆盖住小心,这次它把金属条移开,柔已经被磨得充血的花在微凉的空气中瑟瑟发抖,但因为被拉开,肉合不上,终于得以见天日的小嘴张张合合,着馋着。
好想要,好想要啊……
空余的一只怪异手放在你的唇上,伸两中,前面的人用哄人的语气说着,“先咬住我的‘钢链手指’忍耐一,辛苦你了。”
怪异的掌心也搓起通红的尖,几乎要被蹂躏得涨起来了,你在混沌中颤栗不止,即使理智夺回脑神经的控制权,也彻底不受自己控制,思想跌炸裂的空白里,什么也不再受得到。
等他完,你觉自己也差不多快玩完。
以前苏小怜给你分享过人改造的本,你当时一副老爷爷地铁看手机,而现在,你可算明白本里的女主角是什么受……要是苏小怜这个抖M狂看到你被动成这样,肯定恨不得跟你交换让莎布改造她……
你被控制地动了起来,回吻起他,脯也蹭着他的腔,他的嘴唇短暂分离了一瞬,手覆上你的双乳,像你平日搓像动一样搓你。略微沉重的几次呼过后,他又一次拥抱住你,亲吻也随之深。
你真的咬了,但是咬不动,只能呜呜着,的手指继续剐蹭,又是几次让大脑彻底花屏乱码的,你松开了力气,连咬都不到了。
没了温,又又凉的手着脆弱又极度的地方,但它就是在唇游离不去,即使小嘴再怎么沾湿它也动摇不了,它只会在上面压几,继续抚着周边。
为什么……为什么不去……
一句话也说不来,你本还没从花屏中缓过来劲,他也没有急,用梳梳你的发,梳了一阵再次问你,
这种行为逻辑过于现实,的很可能会引起染,易得炎症,可这不是你的幻想吗?幻想还会这样注重健康?
他结束了亲吻,拿起一旁台上的风机,调温给你发。
面前的人呼乱了几,贴近你开始亲吻你。这个吻与你颤抖嘴边的呻一样轻,唇都很温柔,抚摸你颈背的手也是,他这是在安你,照顾你的心。
他用柔的浴巾把你全都了一遍,可孕育袋又开始叫嚣了,还在,你又呜呜哭起来。
为什么会有人喜这种东西啊!难以置信!理解不能!
“不要着急,发要才行,完再去帮你,好不好?”
孕育的,它就开启了某种开关,让你这个被寄生的宿主对其罢不能,堕寻的沼泽之中,成为载的容,成为苗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