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莉莉慢慢地说，“那么谢谢你的慷慨。”

        ――

        足够完整、足够深重，也正因此足够鲜明的一个齿印。

        就在她颈后两侧未被发披盖的地方，莉莉习惯把发分开放在前，这使得不该显在他面前的痕迹在此刻悉数暴前。

        他疲惫地了自己的眉：“去拿吧，莉莉。这种事不用跟我报备的。”

        就这样闷声试了几次，在她的指尖终于抠住书槽的时候，耳侧伸过来的、一声不响现在视野中的手轻松地住书把它取，“怎么也不叫我一……”

        坏脾气的宝宝单方面认定全世界都与自己为敌了……但是没关系，他会溺

        她沉默片刻后才说：“……不是。我可以借本书吗？”

        而她已经在这一刻找回言语的能力和勇气。莉莉转过脸来近乎挑衅地直视着他的睛，冷冷地笑了：“你不是已经知了吗，还问什么？”

        即便和她相隔一段距离，瑟奇加还是闻到了她上的香味――非常反常。莉莉平时并不习惯用香――更别说还是在无课的周末、上只穿一条居家款式的长袖睡裙的时候。可他现在却无暇探究这一，因为这一刻莉莉莫名其妙的疏远态度让他青筋直。他眉紧锁着看她：“这是什么意思，莉莉？它早就是你的所有了，你不需要把它归还给任何人。”

        一章已经写好了，明天发:P

        莉莉一像被踩了尾巴的猫那样迅速捂住后颈转过来，她原本不知那里有什么，不过现在看他的反应大致也猜得到了。她略急地呼，目光也本能地偏移，而他的视线已转而落向手中的书籍――他曾经拿给她看节育法的那一本，于是她反常行径的原因、以及昨夜发生了什么似乎都不言而喻了。

        没等他说些什么――他可能也说不什么，她便着他的神把刚刚的话续了去，以一种巴微扬且侧看人的轻慢姿势：“是啊，我和别的男人上床了，没措施，所以才要看这本书，你满意了吗？”

        他的声音在这个地方戛然而止，勾缠在这一刻让她尤为不适的悬念。莉莉本能地想要转过去，可他的手指却先于她的动作落在她颈后，问：“――这是什么？”

        她却没有解释什么，只是自顾自地走过来把匣放在台面上，简单地说：“已经结束了。谢谢你，瑟奇加。”

        莉莉走到书架旁找那一本他曾展示给她的、详细记录了各种避孕法的书，当时她没有刻意去看那本书的书名，不过对封面勉还有几分印象。她的目光循着书架一排一排地渐次向上，在的某一层发现了它。只用视线丈量便足以知以她的拿这本书必定很吃力，莉莉踮起脚来伸直胳膊也只能将将够到底的书脊，但她当然不可能开向他求助，她想她自己也可以到――最多是多花些时间罢了。

没等她说些什么他的声音便再次响起，使她免于回答这个问题。他十分尖地瞅见了她手中的匣――他当然知那是什么。于是他也皱起眉来，问：“莉莉？”

        他抬起睛来看她，眉皱得很紧，神中带一丝不可思议的意味：“为什么要看――这本书？”

        他居然在短时间接连从她那里听到两次与答谢相关的言辞，这不禁使他难以忍耐。瑟奇加合上书把它放在边，深了一气说：“就这样吗，莉莉？你今天过来，就只是为了把它还给我？”

        只要站到她后就不可能看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