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啦!我要去刷牙洗脸了,你去吧,我换衣服!”
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像个小学生,诚惶诚恐的在答复老师的问题?
“不行吗?”向禹反问。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要嘛?”慕慕红着脸喊。
“你也要去喔?”
难她的潜意识里真的……想吃掉向禹,因此在梦里付诸行动后,官也放大了?
“妳是不是犯了什么错没告诉我?”
不过她只是了个梦,而梦中主角刚好是他,这……这应该不算犯错吧?
向禹环盯着浴室。
而且先把唇凑上来吻的,是她。
向禹大手贴上她的额心,另一手贴上自己的。
“好、好了……”
“宿醉好了没?”
为了确定无误的手在颊上摸了一遍。
“当然可以。”她拉起嘴角,假笑。
她飞快地从床的另一边去,飞也似的跑浴室,因为动作太匆忙,不小心甩了门。
“我……我……我没事……”慕慕的完全不听使唤。
慕慕通常在大醉之后的翌日,会慢慢想起前一天发生的事,但都是片段、零碎,不是很完整。
本可以直接把她的跟球一样直接一手抓起吧?
她果然是心思肮脏的姑姑,这个时候竟然在想这种事!
“你才生病,你……”她呼瞬地一止。
“我们去大卖场买东西,顺便吃中饭。”
该死的侄发尾微湿,上泛着沐浴乳香味的模样好可喔……
怎么被他看来了?
“对不起,我手!”怕他误会的慕慕大喊。
她一定有甚么事瞒着他!
向禹觉得她表现怪怪的,难不成她记起昨晚的事了?
靠北,向禹的手怎么这么大?
又没有付诸行动,不是吗?
“要、要起来了……”
她的脸是的,不过一看就知不是发烧的关系,而是不自在、羞怯的脸红。
慕慕觉得她的心也停止了。
“我看妳是不是生病了。”
“好像没有发烧,我还以为妳是畏寒,才把自己裹在被里。”
不过,她如果真记起来的话,不应该是这种心虚的模样,依她的个应该会哭着跟他歉,要不就是惊恐地跟他确认,毕竟姑侄上床,可不是平常事。
她以前完全没在注意这种事,为何现在特别留意?
这个迟钝的女人,终于意识到他是个男人了吗?
“要起床了吗?”
慕慕惊了气,神游移。
她真的怪怪的。
她的样看起来比较像——
他因此故意多停留了一会,让双颊的红晕更深,像是整张脸的微血都爆裂了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