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的仍然是周崖的药浴,泡了太多天,姜玉清已经习惯了这个味。
临风院,周崖也才用过饭,谢玄问:“您说要讲姑娘送给皇上,是待她恢复后就立即送还是……”
姜玉清看她中的神,于是笑笑:“当时摔来时我以为自己要死了,结果最后也没有死,也许是命不该绝吧。”
她无法想象从山摔来该有多疼。
玉当该无暇。
姜玉清低垂着,乍然间惊醒,懵懵:“好啊。”
秋一抬又瞧见姜玉清莹白的肩和乳,她慌乱地低,吞吞吐吐:“姑娘你……你真厉害。”
与云霞山只有她与周崖二人不同,府里有女人,可以为她脱衣,扶着她浴桶。
她在经历生死关后还能说这些话,是否也说明了她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姜玉清?
冯青阙二十年来也只得了三株,最后制成了一瓶药膏,它的珍贵可想而知。
原以为这瓶药膏会束之阁,没想到还会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怪了,明明是榻被褥,周遭寂静无声,她却有些怀念云霞山里扰人的虫鸣蛙闹。
为了不留伤疤,他为姜玉清准备的是上好的药材,用的药膏亦是秘方。
她靠在床边昏昏睡,听得雨轻声叫醒她:“姑娘,沐了浴再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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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伤一愈便送。”
而姜玉清对周崖的筹谋一无所知,她还只以为周崖救她是一时起了慈悲之心,这会带她回府亦是不忍见她一介孤女落街。
舟车劳顿一天,想是了许多汗,沐了浴才能睡个好觉。
关于周崖的份,她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雾气熏得姜玉清两腮泛红,她受着溢过脖颈,有窒息的错觉。
清粥略带甘甜,小菜清,姜玉清舒舒服服地吃了一碗粥,腹中都和了起来。
屋里熏得不知是什么香,清甜的气味,姜玉清嗅着,困意逐渐上。
可她心中仍有疑惑。
带着疑问睡去,姜玉清久违地一夜无梦。
写到这才想起来说,因为作者文化平有限,所以本文是架空(嗯……应该很明显),一分有参考,大分是胡扯。总之谢看到这里的朋友。
秋为姜玉清脱衣时瞧见她上的伤,属实是惊了一,姜玉清上有结了痂的伤,亦有青紫的痕迹。
他师傅留的医书上记载,清草,生于重崖毒瘴,其花鲜红颜,十载结一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