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清一次发觉周崖有“落荒而逃”的样,她很奇怪,又疑心是看错了。
奇怪,他分明说后背的伤不重。
最后药膏落在她腰间,姜玉清一僵,语气很焦急,“你快一抹。”
他的手指有薄薄的一层茧,动作又太轻,摸得姜玉清的,她颤栗着拍开他的手,因是意识的行为,所以一时间没能收住劲。
肩胛骨微微凸,周崖一路抚过去,姜玉清不安地问:“这里都是伤吗?”
事实上周崖并没有撒谎,姜玉清的后背只有轻微的伤,她命大,兴许是摔来时没有碰到嶙峋怪石。
“嗯。”
是命令般的吻,然而到了这一步,姜玉清无意同他争吵。
周崖低为她抹药,太近了,姜玉清嗅得到他上的药味,看得到他的鼻梁,以及微薄的唇。
周崖轻轻抚上红痕,问她:“疼吗。”他的语气是不带任何的。
只有腰间有几块虫啃的痕迹,破了,肉,异常鲜红。
他:“好。”
姜玉清抓着床榻的边缘,她的脯因为心而不停地起伏着。
“啪”的一声,周崖的手背立即浮淡淡的红。
她确实无法为后背上药,毕竟她的脑后没有长睛。
他用指腹慢慢地捻着药膏在腹上,得姜玉清心烦意乱。
褪,姜玉清找到上的伤,小跟有伤的结痂,大上也是红的。
好不容易上了药,周崖又:“,也褪去。”
爬在床上,姜玉清不能看见他的神与动作,她有些焦躁,只能问:“有很多伤吗?”
“衣服脱掉,趴在床上。”
她小心翼翼地抹上药膏,心祈祷着千万不要留伤疤。
纤细的腰,垂坠的乳,不施粉黛却清丽的面容,以及眉间的怒气,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地……
她的背光白皙光,抹上去是玉质手。
周崖的动作仍旧的慢悠悠的,他问:“哪里难受?”
他:“不多。”
姜玉清一动不动,她忍无可忍回:“真的很难受,你快一。”
冰凉的,抹上去不难受,反而很舒服。
她越是促周崖越慢,像是故意和她作对。
周崖的结上动了两,天渐黑,姜玉清自然没有注意到。
他不恼,轻轻笑了一,从瓶中拈药膏,待在指腹化开后抹在姜玉清的腹上。
背上多了一抹冰凉,是他在抹药。
姜玉清这才微微放心。
姜玉清气得爬回枕上,不想理他了。
姜玉清不顾床边散落的衣衫,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药膏,“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