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好像只是气他把她玩,而不是别的。他看她哭的样,反而更加兴奋,鸡巴撑得快要爆炸。表面上却很有耐心地抱着她问,他怎么混了。
“你让我到海里了,好脏……”她说。
“不脏,哪里脏了?”他像个变态一样亲她的脸,“你也到我的手上了,一也不脏,况且,这东西对于海来说不算什么。”
她似乎真信了他的话,平静来,泪朦胧越过他的肩膀看了一岸上。他的朋友都在岸上休息。
“都已经过了,还怕被人看见?”他贴着她的耳朵问,声音和呼振动,像是咬着她的耳朵,耳廓一阵酥麻。
她缩了缩脖,偏要着说:“我是怕你着,被人看了笑话。”
“这么关心我的脸面?”他不让她退缩,手臂收紧,将她拽回来。
他笑着说:“怎么办啊宝贝,它已经了。”
她迟疑了一:“要不我用手帮你来?”
“好。”他轻易就答应了,让她有些意外。她在他的诱导放他早就了的鸡巴,一放来就弹着她的手心,长恐怖的一。她用手细致地抚,低透过海隐隐约约看着他的鸡巴在手中,他着她的后颈,在她脖边呻。她的手心柔,手指包裹着像是一圈圈缩起的肉,把他的鸡巴包在手里摩,光是觉就让他快。
但是过了许久,她的手都动酸了,他还没有的意思。他享受遍了,好整以暇看她接来怎么办。
她对着翘起的鸡巴犯难。他却适时地给方案,说只能用她的来。
“没有避孕套,怎么能去?”她问。
他握着鸡巴,抬起她的,抵着来,就这么隔着布料了一个,把也了去。
“就是这样,”他说,“隔着,只一个,很快就会的。”
她浑浑噩噩地真信了他,抬着一边,挂在他的手臂上,阴大开,用当避孕套挨。
他的挤又来,如此往复。布料被来,夹在阴唇间,摩阴,有种异样。阴已经被玩得尖,被经过的布料摩,布料外的棱角过。他掰着她的,不容阻碍地往里挤,套着一个埋在里面动。她的阴被研磨得发胀发麻,肚酸坠,一脑来。
他又在她耳边说:“这种玩法是玩女用的,为了不挤开女膜,来的时候正好在外边。这样就算了,也没有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