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说什么?”
脸颊上是怪异的。
其实这家伙长的还算英气,但也仅此而已。相貌除了被用作悲哀的筹码外…又有什么别的好呢?
“我该说什么?”
“既然只是来消磨时间,那就轻松一吧。
“不如说说你的史?”
“……这个啊…”
谢夫人让我学会现场编故事。
“……………”
有过前任但被他们甩了多次。
但我也不知我错了什么。
择偶标准凭觉,男女皆可。
…以上就是Queen所谓的“史”。
“就这么简单?”
凯特不太相信。
“嗯,毕竟我的人生还不长。”
“话说起来,确实没问过你到底多少岁呢。”
“二十五,很快二十六。”
“这年纪能到这个位置确实了不起。”
夸奖犹如虚浮危楼,即将塌陷。
K原本想说二十七的。
毕竟之前有只兔说过,自己看起来像“二十七八”……
…等再见到她的时候,就向她坦白一切好了。
虽然会显得我有些不堪目,但你应该也不希望我有事瞒着吧……
“嗯。”
Queen轻轻。
“听说你还是Alpha?”
“嗯。”
“Alpha不一般都是〇人的那一方吗?”
“确实呢……大概,我不太一样吧。”
说不一样是不可能的。
切骏癫狂的瞬发烟火,永远好过疼痛晕眩的糜烂。
激素注定了这副难以承受外界的侵袭。在无辅助况,为好准备都要花费双倍的力,别提还有“尊严”的事了。
一定要给排个等级的话……应该是Beta远大于Omega,Omega又远远大于Alpha。
自己属于最无利用价值的。
“我差都要以为你是Omega或者哪家的Beta大小了。”
“……?哈哈~”
夸我学夫人学得像呢?
凯特忽然搭上自己的肩,距离再减少许多,几乎是耳语…
“嘿………大前天晚上,我们老大的〇〇滋味如何啊?”
“你想知?”
“当然。”
“很好,但我还不太适应。”
这个姿势暧昧至极,或许光看表…也可以将自己和他误认为侣吧?
“你当晚似乎很开心哦?”
“…嗯。”
“作为敌人,还真是便宜你了。”
“……很快就不是敌人了。”
闭上双浅笑。
“为什么?”
“我的心本就向着你们。”
“既然如此,让我也‘开心’一吧?嗯?”
前传来一甜蜜又恶心的。
“哈啊……”
“…你这么的?”
耳朵。
……胃在翻腾。
“啾……哈嗯……”
神经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