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呢?”
“虽然这种说法有些冒犯,但是我希望您不要对我产生不该有的。”
“让我监视着您就行。”ST说,“就当作保护您的安全。”
谜语人,整个世界都是谜语人,烦死了。
“这个味……”
“……”
至少,还没有忘记她那次怒视座机时的场景――紧眯的双,沉重的息,肉上条条暴突的青筋……应该很厌恶接到电话,又或者只是给她打电话的那个人的问题?
很自以为是地想了一堆自以为是的东西,slave对着自己满意地笑笑,冲楼上说:“能带我去吗?”
“额……我晚再睡,可以吗?”
“真的吗?”slave终于鼓起勇气反问了。
那是左手的无名指,誓约之戒,自己曾经所认为的“毕生梦想”。
可是,不应该早就认定这个现实了吗?为什么又像是夺得了希望一般在祈愿呢?
居然真的是吗?能把本应小心谨慎的事得这么理直气壮的也只有她了……
……
……
“您中午不睡吗?”他的声音透了一种疑惑与……“蔑视”?
“好。”slave对他。
“您不应该向我询问意见,如果您愿意,把我当一个工会更好。”
“额……好……”
再次定决心后,她终于意识到应该要找个东西时刻提醒自己了。需要一个象征着希望的件。
完全不怀疑自己判断的对错。
“听闻这样吃药效果更佳。”ST面无表地拿了一颗冰糖给slave。
“我待会能去走走吗?”
不知为何,从悲剧开端的那一日起,总能听到一个声响在告知自己――活去。不论如何,活去。但它听起来又是如此的虚弱、气焰将息,却拥有着大的力量……让自己那不争气的、摇摆不定的心稳定来。它有一种温而悲凉的觉,到底是谁的声音呢?
“想要确认的话就给大人打电话吧,不过那样会造成什么后果还请您自己承担。”
……
……
环顾四周,slave看向了手指。
幸好,对ST说话还是可以反问的。
“咳…为什么安排我喝这个?”脑袋本能地闪过了“药”二字。况且,自己最开始喝她的可可的那次,她也给自己药了――当然这是推测的结果。
“全喝去,这是她的吩咐。”
……
所有东西吐。
不能向往死亡……它只是逃避而已,所剩的罪孽会被带往另一个世界的。一定要好决心,什么人的话都不能听,那些不过是无用的谗言,是迷惑前路的阴霾。
生活中并没有现那样的场景。毕竟它应该是某人赠予自己的遗言,slave如此笃定。
她的名字就是权威,似乎一切事只要搬她的名号便必须遵从,而这一带的所有更是与她息息相关…
果然自己不会愿意将时间留来放松思想,只有让它一刻不停地转动…才能彰显存在的事实,证明自己的脑没有因曼珠沙华的诱惑而侵蚀。【曼珠沙华又漂亮又有毒,在这里算是一个比喻吧。】
大概没有人会把每次对自己的脸都那么糟糕的人当作工吧?别说使唤了,连看到都想敬而远之。
slave大喝了这杯。
不论那家伙所说的是否为真(指K说要slave嫁给自己的那句),至少,自己的心永远不可能属于她。这副空壳就任由它去吧,我的灵魂会永远自由。
“是什么药?”嘴里的冰糖缓缓溶化了,冲刷着恶心的觉。
是“戒指”,反正只要能有个东西提醒我就行,就算这个痕迹很快就会消失……希望以后每次看到这手指都能回想起此刻的觉吧。
思想很快地给予了回答:那是媚药。潜意识如此说明着,不知为何,slave很快便接受了这个结果。
……
该说slave是迷信吗?只不过是受到耳濡目染的又一失败品罢了,并不虔诚、更不定的信念,上帝不可能会眷顾她的。
或许,今天真的没什么事能的。倒不如说,自己从被抓走的那一刻起,就早已注定过上这种被监禁的生活了吧。(但是slave还是有些庆幸买自己的是尚有交能力的人)至于要被控多久,被束缚多久,又会被如何对待……一切都是黑暗、未知的黑暗。在这个地方过完自己短暂的一生都是有可能的……
阴影,无不在。
不清楚她呢……
不过“很快就能猜到了”的意思是……暗示这个药……?
没错,“曾经的梦想”,虽然现今一切都然无存。但,这也是自己执念最的东西,除了它,什么又是最合适的呢?
……
在这里,用指甲,划一个圈……
“您自己猜,应该很快就能猜到了。”语毕,他回厨房将午餐端了来,“慢用。”
“我会的。”slave,“不过又是为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