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否认我时刻都在等着你被世俗打败,我也不认为我有这样的念是肮脏的,是错误的。早早,我你,本来就是自私的,我想要占有独属于我的,这并没有错不是吗?”许翊望着姜早,声音沉缓,嗓音里带着些委屈的嘶哑,贪恋地一寸寸地抚摸着她的手背。
他不是NTR,不会因为顾辞占有她而到兴奋,所有的快仅仅只是因为姜早快乐而已。
她突然不想成为被主导的主人了,她尤为想要被支,被统筹。
顾辞何等的聪明,瞬间会意:“到现在你还在怀疑我对姜早的喜?”
许翊心微窒:“我有这样的想法很奇怪吗?”
许翊挪动侧的凳,低声诱哄:“早早,坐到我边来。”
顾辞扫了醉得可的姜早,哼笑了声,端起酒杯抿了:“乖,醉了就靠在我肩膀上。”
然而现在,一切都朝着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这一切,都是她在主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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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辞把酒瓶放到桌上,看着姜早像个犯错的小孩似地低着,他蹙了蹙眉问许翊:“不就是姜早父母来的安排吗?我不跟你抢,毕竟你们都见过家长的,我能跟姜早坐在一起,全靠你同意。”
顾辞找服务生拿了三个啤酒杯,各自到满后,他才回许翊:“一醉解万愁。”
顾辞听后就朝着烧烤店方向走,许翊跟姜早并排走着,姜早了手心,心本缓不来。
许翊听着他的茶言茶语,略有不悦,沉哑:“你闭嘴。”
她跟在许翊后,听到喇叭声里的烧烤龙虾店里的宣传,她喊住沉默不语的两人:“我想吃小龙虾了。”
他迎合着姜早的话说:“喝什么,我去拿。”
她虽是不喜畏畏缩缩,可她作为主导者要有属于自己的远见。
酒过三巡,醉意朦胧。
姜早不敢去看他们的睛,周遭的氛围变得冰冷,她连呼都不敢加快。
姜早啤酒喝了2瓶就醉了,靠在顾辞的肩膀上,喃喃:“我醉了。”
许翊没抵酒杯的靠近,端起酒杯喝了啤酒后,他指着柜台上的白酒说:“啤酒涨肚,喝白的吧。”
“你觉得这样舒坦吗?”许翊冷笑了声继续说,“如非是长久,你就是在伤害她,伤害我,伤害你的。”
手背上的酥麻窜过全,姜早低垂着眸:“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讨好的机会都没有。
姜早落座后,许翊仍在看着她,她突然懊恼刚才说的没脑的话了,白皙的脸上着红晕,她望着冰箱里的啤酒问:“我们要不要喝酒?”
顾辞不知门时姜早和许翊说了什么,导致许翊绪低落的,他们吵架对于顾辞来说是件好事,他却并没有到开心。
顾辞去拿啤酒了。
她总是过分依赖他们,在他们的庇护,她基本没有思考过太多,也不需要去苦恼什么。
犹豫再三,在门前,姜早开:“你是不是在等着我知难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