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曜闭着睛，紧咬着后槽牙，一个又一个地念她在他上留的每一个词，脸上像是被她甩了一个又一个耳光。

        “恭喜通过考试，接来是奖励时间。”

        那只红继续在他的上游移，力度逐渐变轻，速度依旧缓慢，一笔一画，在他的划动。膏碾压过立的乳，恶意地用了力，在凸起的位转圈挑逗，似乎是在嘲笑他的那小心机。凌曜咬着牙，用极轻的声音吐她在他上写的第二个单词：

        “obscene，淫秽的。”

        “怎么，这就被难倒了？”楚曦轻笑起来，从欺负弟弟的行为中得到了一些报复的快，“那就算啦，奖励没有咯。”

        所以，当“kiss”这个单词最终写在他的脸颊上时，凌曜愣住了，不知为什么会有一个和前面画风都不一致的单词现。

        “回答正确。”楚曦抬手，拇指轻在他的唇上缓缓过。这样的力度并不能一次抹净他唇上的颜，反而在嘴角留了一淡淡的红痕，让他看起来更像是被蹂躏了一样。

        “male      prostitute，男。”他低低地说了这个单词，声音都带着颤抖——她就是故意的，为了调别还特别写了male，她是在说他像男吗？

        她确实是在惩罚他，以这种轻佻玩的方式。屈辱和羞愧使得他的浑都像烧起来了一样，白皙的肤泛浅浅的红晕，诱人至极。

        ……真的很过分。她怎么可以这样侮辱他？可她越是如此对他，他的却越是胀痛难耐，简直像是对应了她写的那些单词……在她面前，他就是这样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像发的男一样淫至极……

        “这是最后一个。”楚曦把红扔开，前倾，双手撑在他颅两侧的枕上，长长的黑发垂落来，发尾落在他的肩，唇畔带着促狭的笑。

        “第二个。”

        原来她都知。他在心里想，她知刚才他是在引诱她。

        而接来的单词是“whore”，然后是“lure”，再一个是“slut”……他的上遍布了俗的单词，对于自尊心极又心气傲的男人来说，无疑是一场神上的凌。

着嘴唇红到近乎妖冶的俊男人，满意地说：“这颜很适合你。”

        说完，不等凌曜回答，她的第一笔就落在了他左侧的锁骨，雪白的肤和红的痕迹形成了极致的反差，像是落在雪上的红梅。她写得很慢，像是要让他受清楚每一个字母。

        “seduce，”凌曜开念了第一个单词，“引诱。”

        S,E,D,U,C,E

        “kiss，”凌曜看着她的睛，小声说，“亲吻。”

        她刚想起，却被他拉住了手腕。

        楚曦能觉到坐着的此时已经完全起了，地硌在她的间。但她并不打算这么快结束惩罚，继续写了第三个单词。

        “我记得你中的时候我给你补习过英语吧？”楚曦面无表地开，“现在开始听写。我写单词，你念来，告诉我是什么意思。如果能全对，那就给你奖励。”

        不知是否因为是被俯视着的原因，凌曜似乎听了她语气中那一丝狎昵又轻蔑的意思，这种于位被掌控的姿态，让他到了某种微妙的……刺激。

        那是一个比较长的单词，在她写完后，凌曜久久没有声，只是低垂眸，底似乎有了些浅浅的泪光——这次是真的因为羞耻，他不敢相信她会在他上写这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