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方多病,别咬……”乳首被玩的快让笛飞声很快酥了,腰沉去坠在石板上。他一手抚上方多病的,将他向自己再得贴紧了些。方多病听话地改为细细他的乳,激得他更加蜷起手指,呻着住另一颗乳珠。
“你猜对这是什么,我就来。”方多病的声音有些哑。他额角冒汗,盯着前汁淌、着瓷哨的小,忍不住又用力捣了几。
“不是,”方多病的声音不合时宜地打断了笛飞声的思绪,“猜错了。”他有意想欺负前因事变得脆弱的人,将那哨得更深,在笛飞声的深直搅。
“笛飞声,你说,这是什么?”方多病咬牙,手中不停,脸颊上泛起红晕,“猜对了我就来……”
他刚想问,忽然到有双手掀开覆在间的衣,指尖着两侧掰开。“嗯……”笛飞声只觉两间的隐秘之一凉,暴在山中晨气中,被略带气的湿凉空气舐。
方多病到脸颊了一截,移开视线,不敢直视那双井般的睛。手心的力气让那发带褶皱变形,他最终将它展开抚平,覆在笛飞声眉间。
“有必要么?”笛飞声淡淡,“免得你又以为我嫌弃你,抱着我哭哭啼啼个没完。”
其实他上什么地方都是的,得能让人溺去,他的每一寸,包括他的心,让人一直溺,或者溺到死。方多病恍惚地仰,将笛飞声的唇中,他记起自己懒得那么多,光是这幅就已经足够让人失去心智。
笛飞声暗这人定是又有什么自己想不到的花样,免不得心一。前被那蓝丝质发带覆住,只余一片纯,仰隐隐可见竹影外的光斑,方多病在面前什么却一丝不可察。
“只是不想让你看而已……”方多病垂眸,系住发带,“不要担心。”
会也和发一样柔,得可以让人陷去。
笛飞声不自觉地并了并,小夹住方多病的腰,却被他一手阻着大,接着便到有什么凉而的东西抵着打转。那东西似乎不大,笛飞声脑中因快变得混乱,一时不在意那是什么,方多病了唇,手中使力将它肉之中。
“以后就有了,”方多病红着耳闷闷地。他悄悄抬,看见笛飞声的耳后肤也羞得泛红,“等你什么时候怀上孩,再生来,就会……”他不保证自己以后不会和孩抢吃。前这对脯未来会因生孕而涨,紧实弹的肉被脂肪覆住一层,的时候会晃动得更明显。笛飞声趴跪着让他的时候,那里甚至会沉甸甸地垂来,随着的动作摇晃……他光是想象一就气血上涌,脖颈耳尖烧得像要起火。
方多病并起三指在笛飞声间变着花样作乱,摩他的外阴肉,又去摩挲阴,不时将一手指小又快速,把被缚着的男人得腰肢轻颤。笛飞声的小很快变得汁淋漓,光覆着一周和,连息都带着飘。
“嗯!别……”
那截鲁地搜刮着笛飞声嘴里的空气,让他窒得闷哼,在方多病唇上一便推开。方多病似乎有些不满,一手抵住石栏,埋到笛飞声赤的,住他一颗翘起的乳开始啃吻。
笛飞声前的发带落来
这觉很奇怪,前那对红豆似的乳分明也只是两颗肉粒,可被玩时怎么会这么舒服……笛飞声中轻哼,到方多病用力了几分,似乎想从自己的乳里些什么,手掌轻拍他一,“轻……里面没有。”
这里昨夜刚被折磨过,柔阴唇微,方多病用手指蹭了一蹭中间细便。视线被阻断让笛飞声的放大,跟着变得更,光是被一肉就舒服得小腹颤抖。
瓷哨的形状长直,冰冷得冻手,被肉包裹片刻仍未转。笛飞声只觉里的东西冷得自己中难受,偏偏一节一节的凸起又不时到,他实在是想换作那个熟悉的活来,不由得轻哼声:“别……别闹了……”
“呃……这、这是……”笛飞声眉紧锁,脖颈的汗顺着膛,没落的衣衫里,“是那哨……”
除了那哨,他想不到别的。一酸楚之意从腹蔓延上来,掩在笛飞声心,他不知方多病为何要用他送的那哨玩自己。他以为方多病会像挂那些玉佩一样,将它珍惜地好好吊在腰间,却没想到它不消半日便被自己的,让他中酸胀冷痛。
笛飞声的小早被他玩得张了嘴,湿得一塌糊涂。方多病手中的瓷哨畅通无阻,满满当当全肉里,他着哨尾端,带温汁和笛飞声嘴里的轻声呻。
方多病起站着,手指几解开腰带。他咬着唇反手握紧笛飞声的手腕,用腰带绑死,再将他胳膊后掰,腰带尾端系在石椅靠背横栏上。他磕磕绊绊地完,又着一把拽发带,支支吾吾:“你……不挣扎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