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么用力……”笛飞声回来瞥他,声音因吃痛而虚浮带,“轻……”
他正要骂方多病鲁莽,本该在后的小少爷却退开几步,脱外袍丢在一旁靠椅上,换了桌上另一套衣服。
后被开发过几次,验虽远不如雌,但他已经能从中找到快。方多病伸手探笛飞声间,从前面摸了一把黏腻,胡乱涂在后,手指为彻底而戳。笛飞声的气声逐渐重,他听得心瘙,三两解开腰封、掀开衣袍,对准那隐秘之所毫不留地破开。
笛飞声覆在窗沿上,本撑着的上已经去,脸半埋在交叠的双臂间。后被大开大合地,他又痛又,顾不得发正被鲁地拽着,嘴里断续漏音:“别……慢,慢……”
瘦小臂快速动,很快将扣得汁淋漓。笛飞声一把抓过方多病留的衣袍,揽臂弯间,低半掩住鼻,嘴唇翕张片刻,低低声:“方多病……”
“我去问问几时开宴,突然跑了这么久,肯定有人在找我了。”方多病嘟囔着说,他耳脸颊余红未消,脖颈间有些汗。笛飞声拢了拢衣服,默默抹去他脖上的汗,等着他继续解释。
他无辜地耷拉眉,也不笛飞声有没有看到,抓住前披散的乌发,腰向前用力狠狠一。
“嗯……!”
那件衣服染着方多病常用的衣料熏香味,淡淡茶果气息,偏勾得他如闻糜香,心中再羞耻不愿也终究轻动,想象这件衣服的主人正在自己。
方多病继续拉着他的发来回了几十,闷哼着在他后庭里。笛飞声额前满是细密汗珠,他回过神来,抬手抹了把汗,突然惊觉面前是扇大敞的窗,外景园林和回廊明明白白就在前,先不说少爷房间附近是否有人常经过,刚才的声音若不巧也已经被人听了去。
方多病没回话,手摸上笛飞声的脊背,顺着薄肌若隐若现的脊骨摸索,最后停在上方。笛飞声算得上很瘦,但该有脂肪的地方一不少,他早觉得包裹这副大骨架的肉匀称得完。
他轻轻小幅度地腰,本抚在笛飞声腰间的手抬起,照着一肉扇了一掌。正着肉的后猛地一紧,笛飞声带着怒气的声音从前面飘来:“……方多病!”
笛飞声放那件沾了自己的衣服,丢去一边,着扶窗沿想要站稳。房门轻响几,方多病推门来,见他这幅模样却并不惊讶,语气还算
“这衣服没有脏……但是沾了味。你上的檀香要是让李莲花闻到了,他肯定知你在这,而且还和我过些什么。”他又红了脸,“你等我一会,行吗?”
方多病在他掌心一,转快步离开房间。这时笛飞声才敢把衣服再敞开,刚才用后交合时,雌饥渴得瘙异常,密淅淅沥沥直漏,顺着大侧到膝窝。前面没能被穿,他实在难耐,靠着窗沿自行向中两指。
手指骨节一一蹭过心,他不再顾后琐窗正在光天化日之暴地敞开,唇间溢呻与气音,声声唤着方多病的名字。大张着的有些站不住地发抖,他最后狠狠一贯到底,跟着一黏稠淋。
那淡香让笛飞声心化开一层,小跟着更柔几分,直淌,肉浅浅了一,深又颤抖着想要。
“好。”笛飞声哑声。
“呼……慢是么?”方多病同样得不成气,嘴里还是不忘记仇,“你求我一句,如何?”
肉,指摸过中央微微张开的细,若有若无地向里探,到湿甬又立退。
“……!”笛飞声狠狠回一句,话音刚落又被大力贯到底,尾音飘得细碎不堪。
“……。”方多病咬着唇,指间沾满的手又向后探,掐着笛飞声的肉用力了一把。他懂方多病是何意,并不多话,转双臂矗在窗沿上,微微起腰。
天的、不知是否被窥视的羞耻刺激得他心中一,差在面前的白墙上。
笛飞声低几,往他作乱的手一掐,剑眉轻轻挑起,“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