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忉利天,你就想要被这样对吧?”
这场事远没有结束,被烧得糊涂的天神早已交了主动权,被龙掐着细腰,放浪形骸地尖叫,他好似不是创世之神,而是淫之神。甜腻的香气让龙陷癫狂,大开大合地忉利天的花,龙上凸起的颗粒磨蹭,漾起一片艳红。交合一塌糊涂,全都是忉利天的淫。
“忉利天......”
“弗栗多......呜......弗栗多,不,不要这样。”忉利天慌乱地扭看向弗栗多,被搅动的觉愈发明显,“不行...不行的弗栗多...饶了我吧...”
被填满的快让忉利天彻底了,就好像那一次被弗栗多地灌龙血后蹂躏一般。仿佛自那之后,被调动来的再也无法被掩盖,只要弗栗多还留存于世,的龙血就不会停止燃烧。
沉重的喟叹灌忉利天的耳朵,糙的过他的脸颊,卷走了泪,温的湿吻覆上了阖上的。
填满他吧,弗栗多。
“你刚刚说想喝,今天想喝多少都有,忉利天,你这张小嘴还能喝多少?”
End
湿漉漉的肉花顺着动,一声比一声的息传弗栗多的耳朵里。被隔绝了视线的弗栗多,听觉与觉被无限放大,不住动,无法再压制住。
龙还没能满足,将天神摆成了雌兽受孕的姿势,忉利天顺从地塌了腰,小腹的饱胀愈发明显,他一只手撑着自己,另一只手捧住了微微隆起的小腹,仿佛那里已经孕育龙。弗栗多丝毫不怜惜,再一次了湿的花中。一只手附上了忉利天捧着小腹的手,却是缓缓用力的压,终于得忉利天开求饶。
忉利天陷的怀抱中,模糊的视线中是分崩离析的花,是笼罩着他的黑影,是煌煌燃烧的赤瞳。
忉利天又被揽回了弗栗多怀里,背靠着弗栗多的膛,安全了几分又让委屈包裹住了他。他地掰过弗栗多的脑袋狠狠地咬了他的嘴唇,看他嘴角溢了血珠,这才满意。糙肉厚的龙不在乎,叼着忉利天柔的唇肉,裹挟着他一起陷新一轮的中。
“呜......”太过了,弗栗多,太过了,吃不了......
看似想要得到回复,弗栗多把忉利天的话语全都撞碎在嘴边,沉重而快速地忉利天的深,让他蜷缩起脚趾,双紧紧夹着弗栗多的腰,听他崩溃却又舒地哭叫。
“要被破了......呜!”
灌满他吧,弗栗多。
弱蚊蝇的声音传弗栗多的耳,酥了龙的骨,龙被禁锢着,虽恨得咬牙切齿却也只能态度求得神明给予甘霖。
“弗栗多?你怎么还不来?”忉利天委屈声,腰肢动得更加勤快。受到弗栗多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大,忉利天的心很是愉悦,该给他一甜了。他大发慈悲地摘掉了蒙住弗栗多双的绸,欣赏着龙猩红的双。他仍然不知死活地撩拨。
将他掳回龙巢,让他成为孕育小龙的母龙,让龙血将他燃烧成灰烬吧。
贯穿他吧,弗栗多。
忉利天的理智被疼痛拉回了几分,他挣扎着想逃龙的爪,无奈被龙掐住了腰,只能乖乖挨草。
湿的双唇再次向弗栗多而紧绷的嘴唇,粉的尖了他的唇角。弗栗多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狠狠捉住尖,忉利天丁儿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抱住了弗栗多的脑袋,加深了这个不太温柔的吻。湿漉漉的肉花同时吞了龙的巨,忉利天的早就是弗栗多的形状了,甬快地迎接它,开心地啄吻着,庆祝它们的重逢。
“啧。”
“再亲亲我呀弗栗多,为什么不理我了?”
忉利天整个人都湿漉漉的,浑火,只增不减,被龙血蒸腾烹煮熟了,脑如同浆糊,只知将自己往龙的血盆大里送,待龙将他的血肉拆吃净吐骨。
“怎么会呢忉利天,这儿程度你怎么会吃不消?”弗栗多嘴上说着,到底还是放缓了力,“再习惯习惯,像以前那样。”
忉利天的嘴边吐不任何话语,张而的只剩能够取悦龙的呜咽。已经被灌过几次龙,撑得他小腹饱胀隆起。他看着弗栗多眉皱起,角绯红,盈着泪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