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异却又被细细金链折磨,即使打磨已经足够细,对于花而言金属也还是太过糙,小小一颗肉豆被卡在隙间摩,过电一般的激痛和快从那儿传上颅,几乎要让周瑜忍不住泣。他甚至整个都因为昨夜的欺辱还在胀着,得惊人,怎么禁得住孙权这样玩?
话音未落,孙权便挨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乳尖被箍得痛十分,迫切地需要有人将它中安,可有权掌握它的那个人并不理会,只不断收紧手中的链,将肉压红的链痕。
可惜温的场面没能持续太久,即使是被迫了一次,周瑜还是很快迫自己从的余韵中清醒了过来。
周瑜以这样军营本来就饱受诟病,这些年议论从来没有少过,茶余饭后的谈资更是连太妃的份都压不住,多少淫词艳语的谣言他都听过,不过他自跟着孙策了军营那天起他就好了被无数人攻讦的准备,所以从没在乎过,但他从没想到有一天这些话会从他看着长大的弟弟中说来。
周瑜因在榻上,睛都半阖着,被咬得通红的唇半张着急促地息,手上也还无意识地握着孙权的袖,脆弱又艳,好像很需要安,很需要柔和的抚,很需要有人将他拢怀中细细地亲吻。
“你疯了。”周瑜脸已经随着他的话降到了冰,“边疆战事焦灼,你这是在拿无数百姓命和你父兄用血肉打的江山全你一己私。”
而这……才是孙权最希望他的模样。
待孙权回味够了,见他还是如此狠,才决定拿另一个筹码,也最令是周瑜无法的一个筹码。
他看见周瑜脸变了,心想周瑜甚至这样护着心怀谋逆的不轨之人都不愿看他一,交织的矛盾绪几乎将他劈作两半,一半满是抓住周瑜弱的快,另一半是坠谷底离的愤怒。
不懂事的狸便要好好教,养不乖的只会趁不注意反咬主人一,这可不是小儿该有的态度。
孙权对他的指责无动于衷,自顾自地继续:“恐怕不止他一人吧?公瑾好手段,勾得多少人为你如此死心塌地。除了吕明还有谁,甘宁、凌统……军中得用的将军们,不会皆是公瑾的裙之臣吧?”
“公瑾还想再打?”孙权冷笑一声,积累的愤怒终于在此刻爆发,方才的从容一瞬间褪去,周瑜早上刚被允许穿上的丝绸里衣转瞬又被撕裂,其被捆缚完好的妙酮。虽然手足上的链解开了,但那圆东珠串成的链并没有被允许摘,每一金链和珍珠都还在尽职尽责地发挥着折磨主人的功效,叫他时时刻刻都保持着至极的状态以供夫主玩,也叫他时时刻刻记住他现在娈的份。
快带着痛意不断累积,推拒的手都变成了无意识抓在孙权袖上。于是在孙权又拽住覆盖在阴阜上的链左右刮时,周瑜没能咬中的呻,的还是滴滴答答顺着链浸湿了床榻。
耳的话语愈发无耻,周瑜抬手就想再给他一巴掌,但这次却没能如愿,反被孙权一把攥住了腕骨上了榻。
“公瑾竟如此绝。那这个,公瑾也不担
“我说错什么了吗,公瑾?”孙权怒极反笑,缓缓转过来盯住他,“你可知我今早听了什么?那吕明听见你的死讯,手中就几十人竟都妄想闯谋反!若不是他命好被他夫拦住,只怕公瑾现在就能看见他新鲜斩的颅了。”
“他倒是一心为公瑾,被拦了之后大约是心灰意冷,自请守边去了。”孙权脸上是令人生寒的笑意,“公瑾,你说若是我不给他派兵,大约不三月他就要死了吧?边疆危险,也是有可原。”
孙权也是这么想的,他放开周瑜才不过一个时辰,就在外一里的地方捉住了那只鸟儿,看见的一瞬间他便认那是周瑜亲手养的、独供给心腹传讯用的信鸟。他一言未发,只是手上错力,须臾便将那鸟儿的拧断。
“呜、放开……嗯……!”周瑜被勒得受不住,伸手试图去拉孙权的手,没能成功,反倒被惩戒似的狠拧了一乳尖,叫周瑜好不容易攒些的气力又尽数了去。
中的颤栗都挡不住周瑜言语中的狠厉,可孙权还沉浸在方才的温中,毫不在意,他手中……向来不止一个筹码。
“孙权,你休想……用这些威胁我。”
“够了!”
“啪!”
他手上没收力,因此就算持续的凌辱已经让他丧失了大分力,孙权脸上也还是泛起鲜红的一掌印,被打得偏过去。
愤怒从心传至手腕,他狠狠将链的末端拉起,整条链瞬间收紧,串联起全的。周瑜上的两枚红果被箍得俏生生地立起来诱人采撷,心硕大珍珠猛地勒紧双,主人中忍不住的一声痛呼。
鸟儿已被一方小小锦帕包了起来,而周瑜手还抬在前,方才古井无波的脸上带了不可抑制的怒意:“孙仲谋你简直寡廉鲜耻!”
孙权看他在榻上的乖顺模样,俯来给了他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