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周瑜的脸,孙权又向摸去,缓缓划过的洗白脖颈,甚至拨开外裳,微凉的手摸了里衣,周瑜一惊,疯狂挣动起来:“你什么?!”
孙权才不顾他怎么想,或者说他本来就知周瑜不会接受他,他也从来没有想过周瑜能接受他,但这都不重要,不接不接受,周瑜现在都是他的了。
孙策不过去剿些山匪,只带了他们自己的几百锐,剿匪的人尚且需要府兵合,而他手上虽拿着虎符,可供调动的大军却也都在边境镇守,来不及、也轻易动不得。如此一来,就算他抗旨不遵,实际上也无法可施,更不必说孙权还拿走了他贴的玉佩……
他挥退了所有人,将周瑜放到榻上:“公瑾,睡一觉吧。睡一觉起来,一切就都该尘埃落定了。”
“我怎么舍得呢,公瑾。”孙权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真像要跟他一起庆祝一样拿一壶酒,“公瑾陪我喝酒吧?”
“你疯了!你要什么,你对皇上了什么!唔……!”
“公瑾,现在你是我的了。”
他猛地扭将脸从孙权手中挣扎来,孙权笑了一声,:“公瑾那样聪慧,不会不知现已是怎样境况,何必再无用功呢。”
周瑜没听他的,这个时候还在压绪冷静地思考,这么看来也并非完全是孙权的势力,多的是墙草,若是伯符能第一时间赶回来,那一切就都还来得及。
周瑜闭上了睛。他今日受的震撼太多,可也从没想到孙权竟真对他有如此肮脏不的想法。他几乎看着孙权长大,一直把孙权当最的弟弟,未与孙策完婚前也常搂着孙权睡,甚至亲昵超过孙策,这时他才发现孙权竟这样想他,让人如何不心惊?
共承天运,永享无休。
孙权没骗他,八百里加急的圣旨,一日之间便传回了音讯。孙权拿另一半虎符时周瑜只是撑着发的坐在桌边冷笑看着他,好让他有足够的余裕将他的胜利分享给他此战最大的战利品:“公瑾,你看。我就知哥哥永远不会乖乖束手就擒,但可惜你已经在我手上了。”
孙权没给他再想去的机会,手牢牢卡住他颌吻了上来,骨被抵得发痛让他无法合拢牙关却又故意咬破他的尖,满意地受过伤时的他浑颤抖的激痛。直吻到周瑜来才放开他。
东燃的香中许是掺了助眠的香料,周瑜本不想就这样躺,但没过多久,他就闭上了睛。
他紧周瑜的脸,居临地看着他一直仰视的人。
鲜血涌而,又污了刚刚净的地面。刚才还有窸窸窣窣调笑声音的侍卫顿时全噤了声,那人哭嚎都没发就晕了过去,被几个人拖尸一般拖去了。
周瑜会成为他的太妃,然后会成为他的皇后,会为他诞孩,那个孩将是他唯一的继承人,而他们的血脉会永远交缠传承去。
幸好孙权并非是为了当众侮辱他,只是摸腰间就停了手,然而还没等周瑜松了气,孙权就已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他贴佩着的玉佩和虎符。孙权用力扯那个绣得歪歪扭扭的香,将那与孙策一对的玉佩丢给了后早已拿着圣旨等待的侍从,周瑜浑发凉,那圣旨……
“那圣旨是给哥哥的。公瑾知里面写了什么吗?”孙权看见他直直看着那侍从,恶意地笑笑,“废太、发西南。”
但孙权布置这么久,自不会让周瑜有什么可趁之机。他好不容易等到了孙策周瑜分开的时机,周瑜又因养伤而几乎没有注意京畿的布置,也没有留意皇帝的况,让他夺取廷权力和掌握京畿的过程都顺利得几乎称得上势如破竹。
颤颤巍巍地站了来,脸上刚堆起笑想说什么,孙权手起刀落,已将这人的右手齐斩断!
温的血溅了大半在周瑜脸上,他皱了皱眉,孙权一寸一寸抚过他的脸将那些血迹一去,将手心蹭得一片鲜红。周瑜第一次发现前的孩已不是那个整天跟在他和孙策后嚷嚷着要与他们一起去打猎的小小少年,孙策在外征战的几年里,那些去争去抢、那些凭什么皇兄有的东西我不能有的想法早已在他心里生发芽。
“那你现在就该杀了我。”周瑜直直看向他,睛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