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彻底打开他心的锁,他五指抓紧你肩,腰直直撞最后的颈,辣的盈溢从未被开垦的腔,一瞬间刺激得你又开始假,抱着他呜呜地真哭了来。
“别哭,”魈低眉蹭蹭你的脸颊,你与他像两只恋的乳雀,缠吻,交合,授,“别哭……”他有意无意着你脸上的汗,似乎并不为将你净,只是怀揣心事地而已,咬着的苹果肌再松开,在你本就略带红晕的单边脸颊留个力造成的红圆痕。
沉浸在第二次的余韵中,思绪已经变成闪蝶越过天衡山巅,冲倾盆暴雨的云层,你听得那依旧的依依不舍,交姘发意义不明的“啵”的一声,如同灌的瓶得到开盖释放,迫不及待那不属于自己的清,在他视线一溢。
仙兽本就不忌讳交,官的模样于他而言没有什么可以羞耻的,千年来魈并非没有听过这种事,古璃月战场中,为诞战力劲的后代,夜叉一族也有甚者寻凡间偶与之交。
他垂眸盯着女孩两之间,那在他的视线中徐徐盈溢而的白浊,到心烧得慌,中更像是艰涩烧灼,“再,咳,再来一次?”
嗯,嗯?
……简直不敢相信他在说什么。
本以为他会开让你休息,怎么竟是再来一次?
你勉力睁开汗糊花的,凝聚视线,前还有那白光炸开的烟花一束一束残留在视网膜上的余烟,他鎏金的瞳如沉池底的佩环,眨两眨,你在其中见到自己迷懵的与通红的双颊,一派光。
仙人这算是,髓知味吗?
见你不答,他受到打击似的扯过边被褥,搭在你上,遮住你呼紊乱的起伏的小腹与满是吻痕的肩颈,而你被问懵了所以没能及时回答,这意识回笼,在他起前,用回答无形拉住他:“可以啊。”
“……?”
魈回眸,那个神让你觉得他如同一个得到整家糖果店的幼童,面对琳琅满目的货架,不知该继续看还是挪开,他结动得明显,随即是吞咽的声音,他意识避开你的目光,似乎图仰脖,如鸟雀要仰起脖那样,但终究没有到,而是直直盯着你目光确认你并非玩笑:“真,真的——”
你累的说不话,向他撑在你脸侧的手腕蹭蹭,满是汗的脸颊蹭到他同样腌臜的腕,黏腻让二人同时心猿意地回忆起方才的结合,疯狂而执着,一次又一次侵,不顾一切地受孕,念迫他承认对你抱有可耻的望。
但他确实,肯定,相信自己看到你在。
他张唇,没有声音,不知是惊诧过度还是方才的事让他哑无言,但你同样迎着他的目光眨,眸闪闪,不躲,他忽而膝行到你两之间,迅速低眉咬你的唇,单手捞起你的膝盖扛在肩上,另手松开你的小手,转而住你散落星的小腹,“那,那就,再,”哆嗦得说不话,“再,试一次……”
颤抖的句调带着狂喜。
即便这都是二人第一次床事,但永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