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舒服?”他的声音嘶哑低沉,像是恶的低语,在引诱无知的少女与他一同坠地狱。
致命的快将你淹没,一种临死的恐惧席卷而来,你哭着叫着,死死搂着上的男人,如同被雨滴拍打的荷叶一般浑颤栗。
“是……只有你……只有你。”虽然不知他在吃什么醋,但你还是顺着他的意愿说那个你们都心知肚明的答案。
“当然不是。上次明明我们都很舒服。”他说着将炽的挤你的双之间。忽然,他抬手住你还在动的肉,“它们都在呢。”
你轻笑声,“是为了报我上次让你的仇吗?”
圆的一次次敲击着肉,痛与快纠缠在一起,你没来的及细细分辨就囫囵吞,只是弓起腰去迎合,“重一,再重一。”
“又要了吗?”刘辩抬手掐住你的腰,让肉重重压住棒。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你失神,双手紧紧攥住床单,腰一再动,渴求再多一分刺激能让你再度攀上望的峰。
刘辩笑着,金的眸闪过狡黠的亮光,“是不是只有我才能让你这么舒服?”
你着气,想要抬手解开他一早替你上的罩。刚一到边缘便被他住手腕,“不要摘,我想看你着它。”
的余韵让你的脑有些晕眩,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直到一秒,棒动砸中你的肉。你没忍住惊呼声,的花蜜溢,似乎也在期待着即将到来的激烈。
刘辩却突然松开了手。没了他的支撑,你又落回到床上,原本亲密无间的也没了接。疑问还没来得及发,他的又再度压了上来,这次他直接了去,力度重到像是要将你贯穿。伴随着他的几次腰,如期而至。
“刘辩……刘辩……”你大叫着他的名字,肢颤抖着,肉不断紧缩,泪从眶落。他没有声回应,只是将你紧紧搂住,的冲撞并未停止。
倒塌。你的夹紧又松开,大量涌。你能的只有扭动着夹紧双,抵御浪的侵袭。
收缩的肉一再被肉刃破开,暴雨似的撞击好像没有尽,快一再累积,最终排山倒海地压向床上的你们。
“嗯……舒……舒服。”受到的重量将你的思绪砸断,你张嘴遵循着的本能在回答。
这次的快格外烈,的如同失禁一般涌而,将你们的打湿。你噎着,顾不上的狼狈。刘辩揭开罩,在你紧闭的双上落一吻,“不要离开我。”
刘辩双手托住你的,迫使紧紧贴住他的唇,他张着嘴,不放过任何一丝。黑暗中,你没能看见他被浸湿的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