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顽石,到基石。钦佩你步步为营的忐忑,赞颂你疯狂无畏的梭哈,拥护你充满血腥的好运。愿幸运的女神永远注视你,如磐石的永远追随你,在漫漫宇宙中跨越我们所能跨越的一切。
“还有,我们现在要去哪?”
饥饿时,他就渴望无穷无尽的;求生时,他就渴望无穷无尽的力量;攀爬时,他就渴望一手遮天的权利;博弈时,他渴望用之不竭的好运……他得到了一些,失去的更多。他的被望填满,泪却从心来,源源不断,一去不回。
愉吗,生命太过沉重,难以摆上赌桌;虚无吗,死亡如此真实,早已雕刻心脏的形;毁灭吗,存护的光辉早已降临此——生命、死亡、成功、失败、得到、失去……他一生的命题已经太过沉重。
真理医生一手托着他的弯,一手把他的背的更紧,形成一个温柔的牢笼。
“很遗憾,看来是这样的。”熟悉的声音从旁传来,是拉帝奥。
“……还活着吗……”
颠覆梦,向死而生。
抬起,一个完的【砂金】现在他前。如今的他已经不再是初职场的新人,不是刑场上亟待审判的隶,也不是那个有着幸运睛的孩童。
后面的话被封缄,一抹温像羽落在了唇上,轻柔地让人想要落泪。
“你连那个令使的刀都接了,我这力算什么?回公司。”
他还是那副绿孔雀一样的装扮,耳边传来行走时的踩踏声,在微微摇晃的,温的拥抱里,砂金试着抬了抬自己的,还能动,万幸。
砂金捂着,面传来几声轻咳:“哈哈……我就说,幸运……会一直站在我这……”他的话断断续续,少了几分油嘴的腔调,多了几声息,近乎纤细的躯因此而颤抖着。
他狼狈、孤独、贫瘠、百般遮掩。
他还能去哪?
旱我们的血,黄沙啃咬我们的肉,风暴席卷我们的灵魂,屠刀收割我们最后的残躯。生命却因痛苦而摧残,因压迫而不屈,因毁灭而新生,因延续而光明灿烂。
而如今,一切都将献给,琥珀王——
砂金笑了来。他显然很愉快,即使不断息依旧不停,小不断地轻轻踢动,撞在真理医生的上。
“茨冈尼亚,茨冈尼亚……焦渴的暴风,诸神唾弃之地……有石而无,有雷而无雨,有血而无泪。母神用坠星捶打我们,用风雷淬炼我们,用裂土咀嚼我们……”*
愿母神三度为你阖。
盛大的死亡,盛大的胜利,他再一次证明了他的价值,赌桌上的筹码尚有可利用的余温。而现在,是时候重新回到牌桌,等待一次游戏的开始了。
*
过去与现在完全不同,却又好像没什么不同。
“什么?待着别动。”
凋零的,来年还会新生;失去的,将以另一种方式归来。
他面、慷慨、富裕,一掷千金。
“算你运气好。能活着回来……看来有在听医生的医嘱,不算笨得无可救药。”
一个隔着面,送给基石【砂金】的亲吻。
“教授,你疼我了。”
的自己,仔仔细细地抚平衣服上每一丝褶皱,好每一件饰品,收好每一份筹码。
竭力之后是短暂的失明,深陷黑暗的觉,和逃离那场屠杀的夜晚一样。你永远不知一刻会遇见什么,明天的太阳还能不能洒落在自己上。不敢想后的血腥,不敢想路途的坎坷。但这次,砂金却有些悠然地哼起小曲,完全没有一丝狼狈或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