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毫笔隔着白纱一你蹙起的眉心,他声音带低哑,慢声说:“这里嘛,眉黛羞频聚,”接着又啄一你紧咬的唇,“朱唇更。”
顿了顿,灵巧的尖挑开你的牙关,探你中勾住,吞嘴里嘬,直到你不过气来,他才离。
齐司礼气息微扔开笔,握紧你前一团用力,笑着说:“多方闭脂香,却被功唇已绽。”
湿的嘴唇贴着你的唇,像小动般厮磨:“别咬着,这里没别人,叫给我听好不好?”
你听得面红耳赤,他到底读过多少淫诗艳词?
你被撩得,哼得跟日的猫儿似的,起去蹭他,哀求般叫唤。
“齐司礼…齐司礼,我难受……”
可他地把你住,甚至放柔的藤蔓代替手去缠住你的双腕,明知故问:“哪里难受?”
你两条光洁的绞来绞去,扭着腰聊胜于无地抚自己,一来,湿了一片床单,又,又空虚。
磨蹭片刻才忍着开,声若蚊喃:“那里……很……”
在乳的手仿佛回应你的渴望,抚过平坦的小腹,慢慢向伸,你迫不及待地松开夹紧的双,迎向他,被他把着分得更开。
中的简直能受到他直勾勾的视线,如有实质般灼烧着间的肉。
只听他低低一笑,冲着黏糊湿的了一气:“这儿吗?就题:菡萏两凝花。”
一秒,酸空虚被温的两片唇间,茸茸的发丝挠在大侧肤上、小腹上。
你如被电的鱼一般弹起,“啊”一声惊着想踢开他,他动作捷地牢牢掐住你的,禁锢着你的退缩。
声被的唇激得变了调,他柔微凉的发丝似乎无孔不,钻了你的让每一神经都在颤抖。
齐司礼吻你千万次的嘴,在吃你面那张嘴……
花颤巍巍地从肉间破,被他轻柔地叼住,得愈发红,拨开一张一合的两,来回勾划,轻咬逗,然后用力仍在吐花的隐秘小。
致命的快一波一波袭来,冲刷着你的四肢百骸,你舒服得脑空白,间溢细碎的轻哼。
不过片刻,小腹搐着,夹紧他的不停的抖,一大动的花从深涌,泻了他满嘴,被他悉数吞吃净,莫了嘬得啧啧有声。
你,后双直打颤,失神地看着前白茫茫一片,大大地气。
齐司礼坐在吊床边上,整只手掌握住你的心,摩黏腻声,给你续着快余韵,声音着气又暗哑了几分,“馋成这样……笨鸟。”
趁着你手脚酥,修长灵巧的中指翕动的肉,埋去,刮蹭的,带着薄茧的拇指在外面充血的肉粒上一碾一弹,快速磨绕。
另一只手抓住你的膝窝,把你的右挂到肩上,偏过细细啄吻你的小肌肤,时不时用犬齿轻轻刺一,激起你战栗的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