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二皇竟然还是个男白虎……”
涉及到祖制,百姓们再顾不上对皇室的敬畏崇拜,激动地凑上来质问,夏清瑞狼狈地被百姓们团团围住,他虽份贵,但自小与赫连婉清两相悦,向来为她守如玉,与婉清的交往也是发乎止乎礼,在事上只有看了几页避火图的经验,此时艰难护着怀里的卿月,笨拙安抚百姓,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夏清瑞面红耳赤,跟着卿月的指挥摆肉棒,肉棒鹅大的两颗卵,百姓们惊呼声,双手合十跪拜上天护佑夏朝。
“怎么了?”夏清瑞将妹妹搂在怀里,有些疑惑。
夏清瑞低,目光凝在红痕上移不开视线,雪白的上几丝红痕意外的醒目,像落在雪地里的玫瑰花,让人想要轻柔抚去或者凌更深的痕迹,夏清瑞结不受控地动几,迫自己移开视线:自己和婉清两相悦,与月月交合是祖宗规制,不得已为之,已是对不起婉清,不可再对月月生逾矩之心。
“您不能这样,没有能力的人不娶赫连将军的女儿!”
“皇兄,你的衣服磨得我好痛。”
话音落,周围的百姓们躁动起来。
“是啊,二皇,您自己走了一半的路,是不是能力不足故意逃避啊?”
“皇兄,你把肉棒抬,让百姓们看看你的卵大小,嗯对,就是这样,卵大了才能有更多的,好为咱们夏朝绵延嗣。”
“月月原谅皇兄,只是……”卿月看了一周围的百姓,面上带了些为难。
卿月脸上笑意更深。
“这样来的还可以带给婉清礼。怎么样皇兄?”看到夏清瑞脸上还有些犹豫,卿月又加了一把火,“这可是最好的办法了。”
周围的百姓也开始附和,夏清瑞只得咬牙同意。
“二皇的肉棒好好长……”
微微的刺痛很快化作快向四肢百骸,即将吃到新鲜肉棒的小兴奋地蠕动着分淫。
卿月勾起一抹笑,示意夏清瑞将她放来。
大红纱帐束起,夏清瑞在走向花轿的路上将上的婚服尽数褪去,只留贴的亵衣,开裆亵将已经起的肉棒展无遗。
在原地自只能让一分百姓看到,走着自又挡了后面人的视线,两人和百姓们商议一番,最终决定在花轿上自。
夏清瑞站在花轿上,双手无措地放在肉棒上,花轿是红的,亵衣是红的,人也是红的,除了自己父皇以外无所畏惧的大夏朝二皇,此时却被调戏得只能用求助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皇妹。
“粉粉的,看着好可。”
夏清瑞盯着卿月张合的唇,和上的乳是一样的颜,不知尝起来会不会是一样的;手上
“这样吧,”卿月踮脚凑近夏清瑞,“既然百姓们怀疑皇兄的能力,那皇兄就在大家面前自,当众展示皇兄你肉棒的长度、度和持久度,怎么样?”
“二皇的战功不会也是这样偷奸耍来的吧?”
“是皇兄的错,月月如此贴心准备了方便交合的衣,皇兄却不分是非,还伤了月月。”
“虽说祖制只是规定了要在娶亲途中月月的小,但皇兄你自己走了前半段路程,单纯的恐怕不能让百姓们满意。”
卿月坐在夏清瑞前面,他一低就能看见深深的乳壑,还有若隐若现的两樱粉,诱人深。
“好了,把肉棒放来吧,面看看你的,大在的时候会让婉清更呢。”
夏清瑞霎时从耳尖红到脖颈,嘴唇翁动,“这……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