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丝毫的不耐,一字一句都很真诚,把他放在平等的位置看待。
妻主是自己喜的人,还对自己很好,这已经远远他最开始的期望了。
娄恣意把他的手放在掌心中把玩,“可能你不会愿意听见这个答案……”
娄恣意没想到自己说完后,夫郎反而笑的跟花一样,一觉得她的回答绝。
娄恣意住他的脸颊,很快给答案,“我是先注意到你,才注意到你的份。而且小时候我就见过你一面,喜你的,不然也不会把你送我的手帕一直贴保存。”
对他的态度,估计和那日的娄小一般。
妻主也是因为同样的理由袒护他,亲近他,他心里就有种莫名的酸涩。
脑门突然传来温柔的,打断他纷乱的思绪。
他忍不住寻求更深层次的肯定回答,“那假如你的夫郎不是我,又当如何?”
她是真想钻这小郎君脑仁里,看看他一天到晚都在忧愁什么,总是愁眉不展。
他知自己问的问题很可笑,鸢国的所有妻夫都是在新婚夜见对方第一面,对彼此喜与否,小孩都不会问这样天真的话。
沈行书听见她的答案,心尖一涩,果然是这样,要是和她有婚约的是别的男,她也会如此亲近别的男。
问后,他就在心谴责自己,沈行书你也太贪得无厌了。
为什么他如此贪得无厌,还想要妻主单单对他特别,为他开特例。
一边难过委屈,一边又在心底唾弃自己。
“对啊,你是我的夫郎,我们亲近是天经地义。”娄恣意好像不太理解他的问题,手臂支在他脑袋两侧,多的桃花不解的望着他。
其他男都更愿意听见自己妻主不不顾的选择自己吧。
相当符合她为人的答案。
“鸢国的男活的太不容易了,被退婚的男基本没有活路,我不会因为一己之私,把定亲对象推到万劫不复之地。即使不喜定亲对象,我也会履行婚约,婚后给予他应有的一切,敬重,当家的权利,还有后代。假如我们还是遇见了,我还是会对你有好,但不任何格的举动。也不会因为我的一己之私,让你自降价当我的侧室。毕竟你值得更好的。”
沈行书痴痴地看她张扬肆意的眉,“我在想,假使同你订婚的是别的郎君,你是不是一个多余的神都不会给我?你喜的是我,还是我这个份?”
怎么自己的夫郎听见这个答案还主动地过来吻她,小脑瓜里那些奇怪的担忧疑问瞬间都消失掉。行云地解开自己所有衣衫,牵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柔似地望着她,“妻主,天都快亮了。”
在知妻主是她后,什么主君的气度,什么男应当识大,不嫉妒妻主其他夫侍,都被忘得一二净。
她每说一句,夫郎脸上就多几分樱,后面只想捂耳朵,叫她一番甜言蜜语哄得晕转向。
“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我的小郎君。”娄恣意已经不着急房了,胳膊一松,侧躺到他旁边。
“行书,我们见面的次数有限,相的时间也很短,我恐怕还不能说你。但我很喜你是真的,第一就在人群里注意到你,忍不住一直看你,想逗你,在知你是我的小夫郎后,就想早把你娶门,让你早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夫郎,娄府的少主君。我想迟早有一日,我会上你,非你不可。”
沈行书心底微微失落,她对他的喜,大分还是因为他的份。
即便是现实中不存在的,另一个时空中与她订婚的男,都能让他打翻醋坛,绪急转直。
原本只想要妻主偶尔的垂怜,和当家的资格。
现在光是想到妻主有可能会和别的男在一起,娶小侍门,他就心痛到不能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