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衣冠齐整地盘坐在中,但李箐却已经因为这种反复窒息的刑,一白衣凌乱且湿透,紧紧裹在上。湿漉漉的衣服几乎呈半透明状,勾勒她的曲线,又透明晃晃的肉来。再加上那张受尽委屈的脸,眉还紧紧蹙着,泪也糊了满脸……
她虽然还穿着衣服,但比脱了还要能引人遐想,激发人心中的兽。
她才勉平复了自己的呼,就看到师父原本注视着她的目光不自然地挪开了,再看他那玉一般的面颊上,一直到耳都染上了可疑的红。
他轻咳了一声,抬手掩住了嘴角,“去,换件深衣服再过来。给你一刻钟。”
李箐过了几十天这种清苦的日,也渐渐适应了师父制定的规矩,步修炼正轨。
但她显然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类型,里又是懒惰的天占了上风。师父一忽略她,她就可劲地偷懒,玩得昏天暗地,仿佛死囚临刑前的狂。不去考虑后果,只想着当的满足享乐,她为自己的短视不知挨了多少额外的板、戒尺和藤条,但就是无论如何改不过来。
宇文虽已经是半仙,理来说可以不沾染人间之事,专心闭关求。但自从十三年前李箐把一丝人气带给他,让他重新又有了与人间的连结,他就偶尔会山去理一些事。
它们多数与当朝政局有关,宇文以自己大的能力,在各方派系势力中施加自己的影响。而他最终的目标,是寻求一个“平衡”之,令百姓夹其间,仍有休养生息的空间。
大约就是趁着他去的这三五天,李箐会原形毕。每天早早地收工,冷泉也必然是不去的,忌也忘得净,跑山到附近的城镇里胡吃海一通。她也不会忘了买自己最的话本当消遣,到了睡时间自然也是不睡,躺在床上挑灯看书直到后半夜。
师父是仙人,手通天,又怎么可能不知她背着逾了多少规矩?他倒也不急,这些一并等他回到府邸之时慢慢清算。
他手持一块木制的拍,一挥袖,面前趴在石桌上的人大便颤抖一,中发糊的呻。拍的面积很大,一拍去,两条并拢的大都能被照顾到。
她依然是穿着衣服的,师父每次罚她都这样,只打背、大小和手板,她私密的位完全不会碰。
她听到后之人踱步的声音,“这猫鼠游戏,吾同你玩了多少次?每一次都加重了罚,你还是死不改。”他淡淡地,声音透一些疲惫。
“这样不得不让我怀疑,你是在故意讨打吗?”
他的声调突然转,手中的拍狠狠击打在她大。
“吾的惩罚,对你来说难是一种享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