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想挡住。
腕当即被拍开,戒尺甚至打到了畏疼的指尖,女鬼迅速把手收回去。
他最终还是怕她受不了,这一次挡就没算罚。
“认错。”他简短地。
女鬼生前挨的打数不清了,但死了这么久,先是无拘无束地作恶,再是士和颜悦地对待,她几乎快忘了那是什么滋味,变成扛不住的脆弱模样。
她哽咽:“我错了……对不起,嗯啊啊……”
“我以后一定不敢了,放过我……对不起。”
听着她哭哭啼啼地认错,士心里一阵快意。平常傲的不讲任何人放在底的人,现尊严被他踩得粉碎。他是喜压制,训诫,驯服这种反叛的孩的,看她极度反差的狼狈的那一面只在他面前披。惩罚的初衷不知不觉变了味,原来这场板亦是为了满足他那见不得人的癖好。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在她说那一条违抗他的规矩时,手格外得重,几乎一力气都没收着。
因为他骨里是控制极重的人。
但那又如何?如果不是这女鬼及底线,他不可能拉着对方这事,尽从见到女鬼的第一天起,他的夜晚就时不时现她哭泣着受罚的幻想景。他的德标准会使他一直压抑着心底的暴因,一个所有人中正义而清的那种人。是女鬼上赶着找揍的,不是吗?她就该被好好教训一顿。
“自己说,次再犯怎么办?”士心愉悦了,但依然板着脸问。
她又回答不来了,或者说,她本不想为自己的行为付代价,更不想羞耻地说如何惩罚自己。“我不知……”她以为短暂的逃避能换来永远不面对这个问题。
戒尺戳她的,把那里挤挨着的丰腴的肉挑开,冰凉的木尺与的肉形成烈对比,让这个她看不到的画面及其。菊暴在空气中轻轻一缩,怕见人似的。
“再犯,屁烂,后庭受罚。”把选择交给士是不明智的,他似乎打定主意严苛到底。
女鬼不可思议地瞪大睛,“什么……?”声音被竹尺再次落的脆响压制了。
她的有起来一指了。士快速打完了最后十几次,听着女鬼喊的一声比一声,最终染上了哭腔。他没拿着刑的手摸上发的屁,力度不大地了几,试探着她的伤。女鬼本来像个死鱼一样趴着不动,被他碰了突然浑僵。
“伤得不重。”他评价,从包袱里拿来药膏,手沾了抹上去。他无视了女鬼要起来的嚷嚷和抗拒地扭动,一手住她的脊背,一手覆在上打着圈摩,让药更快的收。
士压着她不让她提,说是要等药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