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尔开始以唇温替代息,绵的唇游弋着,亲吻在那对漂亮凸起的锁骨上,引起一阵电似的酥麻。
“我…暂时不能告诉你。”
瑙西卡羞恼,正要推他,却被他反握住手腕,堵住了声张抗议的嘴,“嗯…唔――”
琉尔本就不喜被打扰,见瑙西卡已经回来,于是将碍事的巫医们都轰了去。
锐地察觉到她语气里的异样,琉尔半眯起眸,长臂一张,就把人抱到自己结实的上,“怎么了,看起来心事重重的,刚才你还没回答我去哪儿了、遇到什么事了。”
瑙西卡这才注意到他开敞的涂满了各式各样的药膏,应该是这群人为他治疗的杰作。
提醒:“哈芬斯先生,您还不能碰…”然而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琉尔凌厉的神瞪回了。
这词简直引起了瑙西卡的应激反应,她联想到了什么,瞠目结,漂亮的小脸急得变粉,“什么夫什么?!你不要乱说。”
还好逗的。
“还惯着你了,”琉尔脸一沉,掐住她上的肉,“小不是去私会什么野男人了吧?”
琉尔挑了挑眉,两指紧扣贴住嘴唇,响哨,一只雄鹰闻讯展翅飞来,停在窗外。他好整以暇地侧,用神示意:“这不就是?”
男人的吻灼而贪婪,侧换着角度地反复碾磨起唇,尖一挑,便势地撬开牙关,勾着她怯怯藏的小,溜溜地交缠在一起。
她也不挣脱,只是默默扣紧了手安抚他,嘴角笑的模样让琉尔心旌摇,不知不觉间了态度,“有你在,我还要他们什么。”
琉尔却轻轻嗤笑起来,另手抚摸过瑙西卡的脸颊,因贪恋那的,不禁摩挲了几指腹,“一觉起来发现边的人睡完我就跑了,抛夫弃的,凭什么不能闹脾气。”
等他好不容易确认完没有男残留的气息后,这荒唐的事儿却也没彻底结束。
房间里霎时只剩两人,面面相觑,瑙西卡无奈地叹了气,摸了摸他还温的额,“治疗结束了吗?你的病不是还没好吗?”
“我的已经康复了,不信小试试?”
“别…你嘛……”
瑙西卡意识就反驳,谁承想琉尔不耐烦地“啧”一声,低凑近她,从脖颈到肩膀,一路仔细地嗅气味,这倒让她有不自在。
不仅在用亲吻表示怨怼,也在用亲吻表示思念,他着沙哑的嗓音模糊传来,“想。”
琉尔却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病势,他一把握住住瑙西卡的柔荑,骨骼修长的手指挤她的指里,将空隙都填得满当。
“小没良心的,还敢说我呢。”
瑙西卡微愣,长舒了一气,“你真是……”
“哈,像小狗闹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