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克!”维瑟忍不住声打断他,“我没……”
“你没有!”埃里克猛地转低吼,他死死地盯着维瑟,那张看了十几年的脸仍挂着该死的从容不迫,“对,没错,你只是漠视,只是远离,只是不赞同!”
“是你说,我们都属于变种人,是你说,‘we are family’,但是你了什么!”埃里克一步一步走向维瑟,中血丝弥漫,屋金属随着他的愤怒悬浮震,“你什么都没,任由他们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哀嚎,在使用他们的能力时,你会害怕看见纯白的教堂吗?”
“你不在乎,维瑟,为什么当初你要抹去我的‘标记’?”埃里克轻声问,他脸阴沉死死抓住左腕,像压抑到极致,满腔怒火化为最尖锐的质问,目光如刀维瑟的心脏,一一,恨不得将她撕裂。
满屋金属制品如同他的愤怒与恨意扭曲成锋利的尖刺,慢慢对准维瑟。
而维瑟只是微微皱眉,却不是为那些逐渐近的寒芒,她有些苦恼地看着埃里克,那些随既来的甜言蜜语一全忘在脑后,以至现在一句话也说不来。
她知埃里克想要的不是甜言蜜语,但他想要的,她给不了。
看见维瑟这副沉默无言的模样,埃里克怒极反笑,狰狞万分,嘴角裂到耳,像一只齿的鲨鱼。
怎么?现在连句好话都不屑说了吗?
半空中的金属尖刺猛地刺向维瑟。
后特罗和旺达意识向前,一只手却突然住他们的肩膀,查尔斯对他们摇摇。
“这是维瑟和埃里克之间的事。”耳边似乎响起他的声音。
这些金属尖刺当然是伤不到维瑟,但是拦它们的人却不是维瑟。
抱看戏许久的托尼第一时间手腕的遥控,几十米外的战衣几乎瞬息而至,战甲瞬间覆盖他的手臂,大的电磁控制住那些金属,掉落一地。
“嗯昂,伙计,小心。”托尼搭着维瑟的肩膀,轻佻地对上埃里克,套着战衣的掌心却在悄悄蓄能。
“你没资格说话,人类!”埃里克双狠戾地瞪向托尼,他看向维瑟,“为什么你总是偏这些应该被淘汰的落后人类?”
“浑钢臭的野狼,查尔斯……现在竟然是一个普通人类!你要为了他保护人类吗?”埃里克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