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无动于衷，放慢了速度一一责打。小巧的两片肉很快一片红，得大了一圈，小徒儿泣起来，哭着一声声叫师父，被男人罚得凄惨无比。云月只觉得上一片火烧般痛楚，让人崩溃，泪不住地来，明明只挨了三十左右，却觉已经挨了几百，后火辣辣的，如同已经撕裂一样剧痛。

        顾不得想别是哪里，云月努力打起神，只要让她不要再挨戒尺，如何都行！她带着鼻音闷声：“月儿谢师父宽恕，请师父责打！”

        难熬的戒尺还在继续。云月哭着声哀求：“师父，啊！……求求您，轻些……啊！”月儿真的快要痛死了……

        掌门到底同意了。侍女便上前，将云月双手铐住，又扣在榻上。小人儿一双手铐在前，细腰低伏，肉翘，等待着疾风骤雨的惩罚。男人住少女的后腰，戒尺搁在上：“既然你已知晓错，那就每二十，共六十。”

        云月浑一，差没吓哭来，六十！她本就不是那等抗打的，至多二十她就一滩烂泥一般了，这可真是会要命的！她颤声想要求饶，还没开，戒尺已经携着风狠厉地了来。

        云月望着师父低垂眉，刚刚停的泪珠又忍不住了――这次是愧疚和自责。了室弟之后，掌门其实手段颇为温和，在责打上甚至不如以前在苑中犯错受罚得重。掌门今日就是要让她深深记住教训，立好规矩，摆正了底线。云月低痛定思痛，掉着泪诚恳：“云月知错了，辜负师父的护之心……弟诚心受罚。”

师父的怒火：“弟不该肆意饮酒，失了规矩。”

        戒尺呼呼生风，带着前所未有的力度重重打在红的上，云月的凄叫声陡然，腰肢拱起来又被师父狠狠摁，好险镇纸没有掉去。五如疾风般打完，云月痛得再也忍不住，急急了几气就大哭起来。

        镇纸被拿来，手铐解开，云月上半被抱师父怀里，脱力地哽咽，趴在膛上哭到哽住咳嗽起来。师父却并未有安之举――惩罚还在继续，还剩二十。只是拿起侍女送上的瓷碗，慢慢地喂云月喝一整碗温盐。云月喝完总算平复了一，噎着看师父：“能不能，明日再罚……剩的二十？”

        云月早就打好了腹稿，可怜兮兮地：“弟不该因事浮躁，不务课业。”

        云月害怕得呜咽了声，泪一齐来：“师父……”

        又一尺响亮在屋，云月忍不住痛呼一声，双手抓紧了榻，却听师父：“还有。”

        又是一尺贯穿双，肉火辣辣地痛起来，掌门冷声：“还有。”

        掌门拿来一方镇纸，放在云月后背上，语气沉凝如：“加罚五。若再敢挣扎，加罚二十。”

        掌门方才停。云月绝望地发现还没开始自己就快要撑不住了，偏偏在这一方小小的榻上不敢挣扎，离地面有距离，稍一挣便会掉去。她湿漉漉望向师父冷脸庞，语求：“师父，可不可以把手铐上……”

        “啊！”云月仰凄惨地叫了一声。掌门并未要她报数，就紧接着继续责打，那无冷酷的戒尺发令人胆寒的清脆声响，在少女的上留一红，又很快成了一片。云月痛得脑中一片空白，只想着逃离这不断落的刑，再也不记得什么规矩什么姿势，扭着不断试图躲闪。掌门了十五，见少女实在不乖，怒火中烧停来，厉声呵斥：“规矩都忘了？”

        没有报数的惩罚让她觉好像永远不会结束，云月用尽全力控制自己不要大幅度挣扎，低声哭着接受责罚，每一来，哭声都会，然后泣着压去。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云月简直悔青了，早知昨晚就多吃东西，少喝酒了！她忍不住泪涟涟：“啊！月儿知错了……”

        云月被斥回过神来，心十分委屈，又自知的不好，只得认错：“没有……月儿知错……”

        看着少女杏红泪，鼻也是红红的，掌门替她去脸颊的泪珠，低轻吻了一她的额，平淡：“你昨晚缩在榻上呼痛。”他拂着少女后脑，“可知为师的心？”

        还有？云月脑中急转，连着挨了几尺，痛得泪花泛起来：“师父，啊！弟不该……不该饮酒伤！”

        红已经起，像熟透的蜜桃，仿佛一碰就会破蜜汁来。掌门见少女汗湿鬓发，满脸的泪痕，却还努力地控制着形，乖乖翘起挨罚，心到底消了些气，：“还有五到四十，剩的二十，换成鞭，由别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