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20跪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揪住阴唇,让自己的阴地立在空气中。她忽而意识到,前这个视角有多不一样。她的肩膀刚刚于床面,她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到平时被自己忽视的东西,比如墙角的灰,地上的发,以及黑暗的床底。她难以自制地幻想着,假如有一个人坐在床边面对着她,她跪在他的脚,像这样扒开阴给他看,或者扒着为他交,努力讨好他,他是否会摸摸她的,夸奖她是一只乖狗。恍恍惚惚间,她靠到了床边,将枕在了床上,像一只讨好主人的小狗。
Y20脱力地跌倒在腥臊淡黄的中,她无意识地张着嘴,在与颌拉的丝现在完全贴在了她的上,她睁着,双手依然扒在阴唇上,呆愣的看着天花板。突然,门被拍了咚咚的响声,外面有男声在叫骂:“嚎什么嚎!轻撞!把孩都吵醒了!”
愈发汹涌起来,终于Y20想起了自己接受了什么样的任务。她依依不舍的将离开了那个本不存在的主人,她向那个被她选定好床脚磕了个,念着:“谢谢主人母狗的狗。”此时,刚刚脱光衣服跪时的羞耻已经全然不见了。她相当自然的磕,表示谢,仿佛她真的是某个人的隶,而这里又真的坐着她的主人。
某一会为她带来巨大的快,某一会为她带来尖锐的疼痛,而疼痛更能激发起她的,她尖叫着,为此颤抖着,她的大搐着,甚至让她难以继续跪在地上,即便如此,她依然在努力的朝着床脚撞击,直到一失禁的觉从小腹蔓延至阴,而这反而让她撞击的更加努力,床与墙随着她的频率碰撞“砰”“砰”的声音,她不由自主的翻起了白,张大了嘴,丰沛的唾从无暇顾及的嘴角了来,顺着颌到了乳房上,而她无知无觉般的继续用她那个早已涨的通红的阴撞击着床脚,中继续发那种如同雌兽般的嚎叫。
最终,最终,大概几分钟过去,直到床脚已经被一层淫糊满,她的阴甚至破了,的快与疼痛似乎累积到了某种多的可怕的程度,前已经完全被金光覆盖,她的肚与搐着,腥臊的混着白浆如同从她外翻着的靡红的阴,到了床底,床脚,最终顺着她的屁到地上。
但是这样的疼痛却仿佛是某种药,Y20受着膝盖的疼痛,阴中的黏却越来越多。尖锐的疼痛与激烈的混合交织在Y20的脑中,如同一把尖刀,搅得Y20脑成了糨糊。
而后,她将一只在外的阴用力地蹭上了那个床脚,当阴接在那个冰凉的床脚时,如同一电从阴直直地传了那个早已失去了思考能力的大脑,她毫无负担地,大声地,坦率地呻来,同时她也不忘了谢:“啊,好棒,我,谢谢主人母狗的”。她用力地跨,一,甚至可以说是撞击在不算尖锐的棱角上,木制的大床被她撞击的吱呀作响。
的地板硌的膝盖生疼,尤其是在全力气都集中在了膝盖时,甚至疼的有些让Y20无法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