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我啊?”
“嗯?”陸星燃似乎沒想到季枝翎會這麼說。
鈕扣扣到從上數的第二顆,陸星燃停來,“喜歡你?”
原本還算端正的坐姿變得懶散,他又躺回在診療床上,修長的手指摘起一支藍玫瑰在半空把玩。
他漫不經心說:“我是聯盟最強的搜索兵,也是神系的攻擊者,我可以讓方圓一英哩的人產生幻覺,現在我被一條母蟲纏上,你對我的病症輕描淡寫,可萬一我已經在鄰星被母蟲合呢?”
“作為醫生,你就只顧談說愛嗎?”
陸星燃說完,治療室突然被綠藤環繞。
季枝翎的腳邊冒一條條帶刺的綠藤緊緊把她捆綁,綠藤纏著腳踝用力一扯,還沒反應過來時季枝翎已經躺在陸星燃的診症床。
陸星燃“坐”在她上方,剛剛扣好的鈕扣全扯開。
地面不知什麼時候鋪滿藍的玫瑰。
陸星燃的聲音變得很遠,不像是前人所說的。
前人慢一拍般,和著二重奏模仿原聲:“既然我們要滅絕蠓蟲,就不許蠓蟲反擊,抓人來繁衍嗎?你怎知蟲后的毒會不會和雄蠓蟲的毒不同?萬一蟲后的毒可能帶著更強烈的致幻和誘交能力,甚至與她交後能使對方完全聽命於她呢?醫生,你不覺得我是最佳的散播人選嗎?”
季枝翎想掙扎,陸星燃的手勁卻奇地大。
白皙的腰肢被陌生的男人環抱著,後背被人探撫摸。
大掌在季枝翎的上游離,那麼白皙溜的肌膚在大掌的磨蹭變得黏笠,很快泛一陣汗。
“來者不拒?不抗拒我就繼續了。”
“沒有,要抗拒的。”季枝翎心慌地拒絕,可這刻她的拒絕很無力。
陸星燃的神力會影響人的思維,季枝翎心都像是泡在熱中不停加熱,腦亂糟糟,想不任何拒絕的理由,她只能無助地盯著陸星燃那張臉慢慢靠近,任由陸星燃的手掌在作壞事。
“緊張什麼?不是你先勾引我?”
“我……”季枝翎非常不安,可後背那隻手像是早發現她的慌亂,他從後背來,改成在腰側撫著玲瓏浮凸的曲線條。
“我,我得走了。”
“哦。”
“我真有事,要走了。”
“嗯。”
“陸星燃……”
大掌終於在脯的肉圓側邊經過。
季枝翎的注意力一放到那兒。
“別……”
季枝翎的體沒有被男人摸過,麻麻穌穌的,全彷彿有如電通過,每碰一都極為。
“不要……”
“我好癢……”
“這就受不住?”
陸星燃越過了她的嘴唇,貼著臉把她抱緊,他把頭靠在季枝翎的頭旁邊,兩人貼,大掌還在游。
再偏一點,他就能把季枝翎的握在手裡。
季枝翎被他探撫摸著,輕輕呼一氣,牆上的小鳥鐘再度彈來,小鳥沙啞的叫聲吱嗄傳。
對方輕笑一聲,突兀地響起一句。
“來者不拒,跟那母蟲一樣噁心,怎麼敢說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