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时,我已经倒在里拉尔上了。
了房间,里拉尔果然坐在我床上等着,他穿着来时的衬衫与长。他太老实了,对我的话几乎都是乖乖照,但我已经没心思想那么多了,只觉得晕目眩,上的汗越来越多,全都很,就好像要烧着了。我的四肢有些无力,神都开始恍惚,然而我的却有一种极度兴奋的渴求,要被暴的满足,要被撕咬或拉扯,想被掐住,被着玩才好。我受不了这激烈的望,意识又游离了一瞬间。
“怎么了!?”一抬就能看见那张总是担忧着谁的脸,他的想法永远摆在脸上。我想站起来,但又是一阵,再次摔在他怀里。
没错,就是这样,的血与神经呼起来,心愈发剧烈,我的脑袋已经混乱不堪了。里拉尔的压在我脸上,他手忙脚乱的想起,前棕的扣在我前晃。我意识住那粒纽扣,尖轻轻沿着边了一圈,随后一咬住线,用力把它拽了来,白衬衫便随着纽扣的离开一,从中可以窥见上那人的。
看向腹上奇怪的印记,那是我梦醒后现的,纯黑的图案像纹一样,没法去除,大概是很的法吧。整形状像是一个大心依附在的位置,而两侧各伸的一个弯,则是在卵巢的地方,印记中还有些无法辨认的花纹。
里拉尔把一,我才意识到,刚刚我无意间一直夹着他的大,隔着布料摩自己的密,然而这种轻只能带给我微不足的安抚,甚至造成了反效果。
连批判自己不知廉耻的空隙都没有了。我遵循着本能,伸手抱住里拉尔,现在,我只想让自己的渴望消失。
我忽然清醒过来,怎么回事?我的脑袋里充斥着龌龊的想法。我的脸好像很,一旁挂着的浴巾被我匆忙扯过,我紧咬着唇,忍住不去细想各的,随便了就裹着浴巾快步走向房间,刚洗净的脸上又了汗。
天旋地转,我的视线正对着天上,好像是里拉尔把我平放在床上了。他站在床边试图用法探测我的状况,可我知那种法对我来说没有用。我没有长篇大论的力气,于是我直接狠狠一拽他的衣摆,这个笨就毫无防备的倒在了我上。
“唔......”
有觉,但只是火上浇油的让空虚愈发壮大,我赶紧离开中,眸因为一直皱起的眉半闭着,乳尖好,好想伸手,想一边平复前的瘙,一边抚间的隙......
那受越来越烈,好像是空虚溢又回到,叫嚣着要被填满。我尝试伸手,碰间那私密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