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克兰忍不住了。他成年了。
“你也没心啊,咱俩彼此彼此。”
“不懂。”
“不顺路,我们打车回去。”
老丁的手还抓着她的另一只胳膊:“小孩,你怎么不去等?上车,我叫代驾了,先送你们俩回去吧。”
“顾贝比,这不是亲亲。”
“去哪喝酒?晚上我去接你。”
“怪脾气的人,养怪脾气的小孩,绝!”
“没礼貌的小崽,小哭包,委屈包……”
“杜克兰……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不叫了?”
“顾贝比……”
老丁扶着顾贝比从小酒馆来,一就看到站在路边的杜克兰。想看不到都难,一米八二的冷脸娃娃杵在那,惹的路过的小姑娘都推推搡搡。
她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闻到熟悉的气味自动往杜克兰怀里倒。
顾贝比的唇上湿一片,属于杜克兰专属的味。
“你才不是我……”
“你……”杜克兰的声音变得没有底气,“亲亲我。”
杜克兰轻轻一扯,把顾贝比整个人拉怀里虚抱着。
他用没有碰顾贝比的那只手摘镜。
“行。”
杜克兰贴着她后颈的手刹那间起来。
她离得太近了,杜克兰的两腮又红了起来。
顾贝比撑着胳膊坐起来,说是坐着,其实一半靠在杜克兰上。
“你又要哭吗?怎么这么哭?”顾贝比问。
“我教你。”
她凑过去“啪”在杜克兰的巴上亲了一。
虽说不用,但最后人还是被杜克兰接回来的。
杜克兰的味和北极熊的味一模一样。
“嗯?”
“不用。”
又是这个语气,委屈巴巴。
杜克兰对能把顾贝比灌醉的人,没有任何好。
糯的,带着酒气的,慌乱的,久违的啊。
明明小时候还会乖巧地叫,现在就会“顾贝比,顾贝比”的叫。
“要亲吗?”这个念在顾贝比的脑里转了一圈,是她养大的小孩,“亲一好像没关系。”
杜克兰走过去,拉住顾贝比的胳膊:“顾贝比。”
“那咱们适合当拜把兄弟,要不这样,你别追我了,咱们俩当兄弟的了。”
她还知回答,仰看他的巴,像个锥。
搂着拖着人就往路边走,老丁在他背后嘟嘟囔囔。
呼间的带的气扑在那儿,酒味飘满整个狭小的车厢。
“嘛?”
她越来越往,直接躺在座椅上,脸朝里。
杜克兰拂了拂镜,手指在屏幕上噼里啪啦打字。
一句话给老丁说的哑无言,佩服这妹的力。
“我好歹也养了你这么久,养育……之恩,你懂不懂啊?”
于是,杜克兰睁睁看着顾贝比生命里多了一个叫“老丁”的存在。
“怎么哄?”
他一只手扶住顾贝比的后脖颈:“顾贝比,你哄哄我,我就不哭了。”
“我先走了。”
坐上车,顾贝比一个劲地往杜克兰怀里偎。她有个巨大的北极熊,每次喝醉都喜窝在北极熊怀里睡觉。
“你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