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总之,总之那不算数!我警告你啊,还记得我什么糗事最好都忘了,就算没忘也得假装忘了,你要是敢说去……”
她凶巴巴地挥拳示威,叽咕半天完全忘了原本想说什么,直到及白晓生的目光,才发现他自始至终笑意注视着她,温柔的神让她的心一紧。
他们在一起时他似乎总用这种神看她,为什么之前没有发现呢?
雁回自欺欺人地遮住那双扰乱她心神的瞳眸,气像当年宣布罩着他一样霸:“我不知对你究竟是什么觉,但起码不讨厌和你相。不,我的意思是你对我很好……你要是不喜我们就继续当朋友,要是喜的话,我们可以试着交往一段时间,行吗?”
回应她的是白晓生切到足以化她的拥抱,让她几乎不过气。
“喜的!很喜,简直不能再喜了……”
雁回铺垫了那么多,白晓生光顾着看她其实没听得太明白,但最后一句落到耳畔却像星火燃他隐秘的希冀,蔓延的火光将他的心灼得,生怕她后悔便赶忙将心事脱而,一连串烈的表白砸得雁回晕转向。
第二天的白晓生:你怎么知回回答应我的告白了?
自此,雁回失去了一个坦的君之交,收获了一个黏人的竹男友,可喜可贺。
轻松的大学时光过得飞快,每段恋都不会超过三个月的雁回被许多人注这次多久会分手。令他们失望的是,这段一直持续到毕业后雁回满世界乱跑留伴侣独守空闺也没能拆伙,还大有朝着永久发展的架势。
“科考结束了吗,你是不是上就回来了?”
雁回喝了咖啡,盯着电脑屏幕啪嗒啪嗒敲打着键盘:“哪有那么快,我的总结报告还没写完呢。”
叮的一声,一张自拍发到了她的手机上,雁回随意扫了,原本昏昏睡的她瞬间清醒。这显然是白晓生刚沐浴来拍的,照片中他未着寸缕,珠从脖颈落过凹凸有致的肌肉线条,留一晶莹透亮的痕,看得雁回血脉偾张。
他间本该昂扬的分正锁在狭小的金属笼里,被限制得无法起,耷拉着看起来很是可怜。
“想你了~”白晓生语带缱绻,“它也很想你,想你亲手给它解开……”
雁回哑然失笑。说得倒像是她掌控害他不能自行纾解一样,明明那锁是他再三央求她为自己上,声称他的是属于她的东西,只能给她玩,她用不上的时候就得锁着,连他自己也不能随意抚。
“……三天吧,三天后我就回来。”雁回跟着科考队在外忙了两个月,也着实有些寂寞,不免被刚才的画面撩动起了念。
“好啊,那我在家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