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会受到天谴。
因此,凡是修为已至金丹的鲛人,所的鲛珠都是自气血所化,一滴泪,不啻于挖去一滴心血。
此时的今明凌,显然已经在爆发的边缘。
又是一鞭落。
“唔!”
今明凌脖颈上青筋乍现,额间的朱砂红痣随之颤动,越发红艳。
她还未来得及息,脖颈上再次传来剧痛。
一鞭,一鞭。
起初是连密如雨丝,随后渐渐地改变了频率。
每当今明凌觉得这就是结束,任薇总会及时落一鞭。
肉的痛苦对寻常修士而言是家常便饭,对今明凌来说却是绝无仅有的初验。她一细的肉落满了红痕,就连白皙柔的侧脸上也附上一条,隐隐渗血丝。
疼痛太过持久,以至于麻木。
但神在这样的疼痛中却越发。
她觉自己好像被困在了那舐痛苦的呼之间,越来越为那未知的“一鞭”而心焦。
毫无疑问,她要杀了这个女人。
可眶却止不住地发。
任薇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凡人,就算是陀螺,这么连续半个小时她也该累了,更何况面前还是个人呢。
她了气,揭了覆在今明凌上的绸带。
今明凌额前一片汗,雪睫微颤,费力睁开,却发现依旧无法看见前这个女人的模样。
她中仍着麻绳,因为意识呼痛而溢的津从嘴角溢,几缕银发被汗黏在脸侧,低着,即便是看不见,也奋力睁着的。
看起来何其温驯柔弱。
然而中麻绳被取的一瞬间,她便撕心裂肺地叫嚷起来:“你个贱人,我要杀了你,千刀万剐,剁了你的手脚——”
“啪”的一声,任薇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
刚刚人到手酸,任薇这换了左手,虽然用尽全力,却依旧不算重。
今明凌转过脸时,只留了一浅浅的红印。
可这是比鞭笞更甚的羞辱。
“今明凌,再吵我就杀了你哦。”
若是一般人这样说,一秒就会被今明凌砍掉脑袋。然而此时她浑无力,一无所知地被绑在了这里,只能说明——
这个女人确实有杀了她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