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十鸢弯了手指,不停扣nong,手指探索得更深了。gaore的ruanbi细密地收缩,似乎在排斥外来者,但是她偏偏要逆着来,猛地将手指全cha了jin去。
林景惯xing地抬动屁gu,被手指刺激得腰乱晃,呜咽着仰tou:“好深……公主,好疼……好奇怪……”
折枝机qi般束紧了他乱晃的手臂,骨tou都发chu咔咔声。
手指被changbi细细的xiyun,不停扣an玩nong着mingangaore的changbi,细细摸索。很快就找到了每个男人都有的saodian,只是蹭了一xia,林景就叫chu声了,changbi也剧烈收缩,更加助纣为nue一般将saodian往手指上蹭。
手指静静地待在后xue,自有changbi将自己玩得chou搐痉挛,吐chu一小kou温re的yeti。
程十鸢将手指chouchu一dian,指甲刚好靠在前列xian那块,坏心yan一般刮了一xia。
果然,林景像是被从后xue传来的电liu电得两yan发白,腰完全塌了xia来,大tui不自觉地发颤。
“好痛……好痛……求求公主……轻dian。”
林景xia颚脱力,koushui划chu,声音很轻,可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程十鸢用力拍了林景圆gungun肉乎的屁gu,掀起一层层肉浪,拓上独属于她的nu隶的红手印。
“sao货,把屁gu抬起来!”依旧是不容拒绝的语气,这次还带有不耐烦的kou气。
林景吓得一哆嗦,机qi般diantou,抬腰将屁guding得最gao,方便被公主的玉手侵犯。
程十鸢试着再伸一gen手指,却始终sai不jin去,后xue紧紧han着她的一gen手指,一条细feng都没留。
她本就不是怜香惜玉的人,看着这淡粉se的后xue,只想将他玩得红zhong糜烂,再怎么收缩也合不上。
她直接qiangying地用指甲扣nongchu一条细feng,趁着另一gen手指在rouan赢dang的前列xian,后xue放松一瞬,便城门失守,被qiangyingsaijin另一gen手指。
后xue顿时被撑的变形,慢慢充血变得艳红,在shuixia看得更加seqing。
“啊!啊……”
林景似乎只有力气发chuchuan息,全shen的神经集中在后xue的撕裂上,双yan失神,嘴角挂着没来得及吞xia的koushui,挂着更显淫dang凌乱。
如脱shui的鱼一般大kouchuan气,每一kou似乎都会牵动后xue。
程十鸢自顾自地双guan齐xia,qing不自禁地chou打着另一ban白屁gu,还像搓面团一般rou成各种形状,两只手夹nie着changbi中凸起的那一dian,不仅重an还用手指甲磨。
如chaoshui般涌来的过剩的快gan冲击着林景的理智,他彻底沦为一ju玩ju娃娃,只知daogan受快gan,承受玩nong。
“啊……”
林景在她每jin攻一次前列xian就不自觉叫一次,声音逐渐沙哑,变低,到最后全shen只知dao承受他承受不住的快gan,全靠折枝拉着自己才可以虚虚跪在浴池中。
池shui中浮现丝丝血丝,后xue变得红zhong糜烂,每次rou动手指都是一次酷刑。
程十鸢将手指停在changbi深chu1,林景只觉得害怕,一动不敢动。
手指不顾一切地撑开一dao小kouzi,蠢蠢yu动的池shui迅速占领了后xue中仅剩的空间,手指沾满shui,更加顺hua地在后xuechanong。
林景只觉得肚zi一重,瞪大着yan睛:“公主……shuijin去了……”
“好痛……好奇怪……”
林景弓起腰,想将最柔ruan的腹bu圈起来,却被重重控制住,只能由着shui和着手指在自己最jiaonenmingan的后xue乱来。
shui挤压着changbi,gan觉和手指直接an压不同,接chu2面积更大,刺激也是酥酥麻麻的,此起彼伏,勾nong着林景不停收紧后xue,想将shui挤chu去。
程十鸢又怎会不知,又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将不停ting着两ban大屁gu的林景拍老实。
“sao货老实dian!小bi1放松。”
林景骤然绷得更紧了,后xue艰难地蠕动着,似乎是changbi自己控制不了一般,吓得失声:“是……公主。”
程十鸢向勾引她的两ban带着红痕的白屁gu又是两巴掌,迅速chouchu手指。
“起来,躺床上。”
折枝大力拉起ruan倒在浴池边缘的林景,推他半靠在在床边,握着还在发颤的脚腕抬上床,正躺在jianying冰凉的石板床上。
林景刚在温池里泡着,后背迅速贴着冰凉的石板,激得手臂起鸡pi疙瘩,大tui被冻得猛地抖了一xia。
手刚回血,还未彻底恢复,便被绑在touding上,牢牢捆住。tui也被半吊在空中的吊绳捆住,gaogao抬起,成一个立ti的“人”字。
他也不算人了。
林景看着公主在繁乱的小东西里挑选着,心里满是惊慌:“公主……您想……”
程十鸢回tou,手里拿着两只黑se的小夹zi:“sao货,本gong要测试你naizi的mingan度,可别让本gong知dao你已经被玩烂了!”
林景猛然摇tou,心tiao到嗓ziyan上了,颤着声音:“公主不是的……nu才……没玩过naizi。”
视线一直盯着那两个雕花的小夹zi,jing1致却让林景害怕得瑟缩着腰,乳tou也在这压抑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