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的……”

        黎思源掐着池霁晓的腰，低将她的唇角狠狠咬破。

源心中一一地散开，正如她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在慢慢塌陷，说话间也不免染上些尖锐；“你又不是不清楚我的职业，我现在能站在这就说明没什么大事。不是吗？妈妈？”

        浸在悲伤中的池霁晓没时间心思揣测她的语气，闻言只怔愣片刻，随即松开了紧紧抱黎思源的手。

        再次近了一些，来自黎思源的阴影已经能够完全将池霁晓笼罩住；“池霁晓，你真的很可恶。”

        她了嘴角沾上的鲜红，眶一片湿。

        搭在腰上的手缓缓向前去，黎思源摩挲着那陈旧的伤疤，喃喃：“就算你去世了，我会是你在世上的最后一件遗。妈妈，你好像永远割舍不掉我这个讨厌的人了。”

        “池霁晓，你怎么能这么自私？躲了我一次又一次！”

        对于池霁晓的解释，黎思源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可她的心底确实雀跃的。

        “好吗？真的好吗？”黎思源扣住她的手腕，一步一步，将池霁晓到店的三角钢琴边；“当我规划与你的未来的时候，当我等你来的时候，在你里都很傻吧？”

        “有一次伤得比较严重，当时我就在想，要是我活了来，我就该开始新的生活了。”

        她试探：“你怎么知我不是像你说的这样呢？”

        “妈妈，求你我……只我……我吧……”

        “思源……你难要我在未来的某天给你收……收尸吗？”

        湿的泪从脖颈慢慢，所到之引得黎思源阵阵颤栗。

        咸涩的吻逐渐变得温柔，黎思源用自己的鼻尖轻轻磨蹭着池霁晓的。

        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又降到了冰。

        池霁晓还在继续，甚至抱得更紧了些；“之前去院长葬礼的时候，我没见到你，我在现场打听了好大一圈都没有你的消息……我以为你生气了，以为你彻底不在乎过去了……所以我没去找你，我怕你见到我又会难过。”

        猝不及防间，黎思源被池霁晓紧紧抱住，怎么都挣扎不开。

        是在乎自己的！池霁晓这个反应的确是在乎自己的！不是谎言……不是又一次玩的开始！！！

        黎思源又近了一步，两人的鞋尖相贴。

        歉的话语总是这般有千斤，总是在人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时，及时地重重压。

        杯中的在就在这种沉默的氛围中见了底，黎思源总觉得再呆去会控制不住自己的绪，于是满脑想着该怎么才能脱。

        “可现在见到你的我改主意了。”

        “我就该一直留在你的里，成为你的血，在你的里动，包裹着你……”

        她又紧紧皱起眉，将面容扭曲到丑陋。

        “可你把我生了来，让我跟你分开……我想，我们必须互相纠缠，我们都不许放手。”

        黎思源没有注意池霁晓的起，更没有注意她在向自己慢慢靠近。

        试探的目的已经达成，待到池霁晓跌跌撞撞地走几米远，黎思源这才起快步追上。

        盯着黎思源逐渐泛红的眶，池霁晓张了张嘴，咙像是也被她扼住般。

        池霁晓转过，脚步虚浮着想要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