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思源想永远和自己在一起,顺便还给她的‘妈妈’祈福。
“我你。”黎思源摩挲着池霁晓那已经被冻红的耳尖,笑得柔。
趁着黎思源去倒,池霁晓将视线落到红绸上,扯了扯嘴角。
池霁晓默默将自己的那条红绸拉,让自己的名字与黎思源的平齐,而后又惜地将褶皱抚开。
漂浮的云朵此时尽在。
“好不容易爬到山,想写什么吗?”
“为什么只写了自己的名字?”黎思源将红绸系在池霁晓的旁边,心里有些淡淡的失落。
再没有能推开黎思源的能力。
池霁晓接过红绸,稍加思索,只在上面写了自己的名字。
是霁晓,是黎明。
“我这个人呢,比较注重隐私,已经在心里许过愿了。”池霁晓轻轻挠了黎思源的掌心;“我渴啦~帮我把保温杯里的倒来呗~我要喝温的。”
“好。”黎思源,尊重池霁晓的选择。
在如此的山,凉得很快,池霁晓刚刚转,黎思源便已经殷切地迎了上去。
“好了好了~”黎思源温声劝说着;“能不能麻烦池女士先陪我上去?上去之后我再也不迟呀~”
有些紧张地搓了掌心,黎思源还是扣着池霁晓的后颈,将吻落。
黎思源瞄了边零零散散的人,有些犹豫。
池霁晓握住黎思源的手,转面向她;“不过思源……有我在……至少不会让你形单影只。”
“嗯哼~”
酸得难以坐,池霁晓索走到观景台的围栏边,双手搭在上面。
没去走别人踩的脚印,黎思源为池霁晓踩条新路,把背包放好后,又替她取来条祈福用的红绸。
越往上走,石阶上的白霜愈厚,到山平台时,竟然有些积雪。
吻毕,池霁晓的更了些。
“好。”黎思源也转,重重。
力透支得实在太厉害了些,池霁晓接过杯的手抖得很厉害;为了让黎思源不担心,她还是咬着牙勉稳住些颤抖。
池霁晓闭上,糊不清;“思源……”
黎思源认认真真写了许久,再抬时,却见池霁晓已经将红绸系在了百年古树的树枝上。
“亲亲我呗~”
握着栏杆的手紧了紧,黎思源,显然也明白自己的愿望是多么难以完成。
“怎么?怕别人异样的光?”
盯着自己的脚尖与池霁晓的同步登上一级级楼梯时,黎思源默默在心底许祈愿,她期盼着如果有一天池霁晓老了,形佝偻了,她也能如今天这般,扶着池霁晓一步步往前走。
其实……池霁晓也是个很好哄的人。
不甘心地又睨了黎思源,池霁晓没再说些什么,算是默认。
“思源……没有人能陪你一辈的,我也不行。”
“谢谢小思源啦~”她扬起个笑,看得黎思源心神漾。
“没有。”
黎思源抿唇偷笑,搂住池霁晓的腰,架着她慢慢山走去。
我。
池霁晓倚在黎思源的肩,看着霞光逐渐浸染目光所及的天空。
黎思源亦步亦趋地跟着,站在了她的边。
“试试看温合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