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思绪发散,他咙涩得厉害,伸手想去抚摸她光的胳膊,忽然想到当年第一次被她控制时说的话。
‘不许肖想主人的知吗?’
‘你是我的狗,狗怎么可以肖想主人的?’
“哈啊...
“好香...”
耳畔声涟涟,谢云洲极了这样隐秘、又怕她醒来发现自己正吃她小的行为,宽厚的背脊肌肉绷紧,更加卖力地搅动里的。
好好...
谢云洲再也无法抗拒望,小心翼翼托起她的双膝,撩开裙摆,鼻尖缓慢抵上她饱满的阴阜。
谢云洲此时此刻犹如一只嗅到肉腥的狗,指尖扒开碍事的,湿灵活的直直钻翕张的肉里。
谢云洲仿佛定了什么决心,欺而上,当他的双手抚摸过女人一样细腻的大,他的心竟是得格外快,用力撞击着腔,好似要撞断肋骨来。
“shit...”
谢云汀尤为,小腹痉挛着吐一小淫,顷刻浇透薄薄的料。
她说过的话在耳边不断重复,谢云洲的理智逐渐冲破禁锢的枷锁,吐的呼无比。
尖刚钻去,甬里的肉便齐齐缠上来,紧紧附着他的痉挛蠕动。
他闭了闭,额渗的汗划过面颊,最终滴谢云汀前深深的沟壑里不见踪影。
她的呼声均匀清浅,显然已经陷沉睡。
他低声呢喃,伸尖隔着重重了肉。
他的指腹游走在她的各,最后停在小腹几寸的位置,那里光洁净,没有一发。
黑丝绸睡裙服帖地贴合着女人的曲线,她喜趴睡,半张脸陷柔的枕里,卷发依旧蓬松,掉来的几缕发丝垂在嘴边,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收起满的尖刺,难得柔一面。
一个的词汇浮现在脑海,他觉有什么正从鼻孔里来,伸手一摸,竟然是鼻血。
他暗骂一句,谁想女人忽然翻,细细的肩带从肩落,半边肩膀与雪白的乳球。
他将又深埋几分,学着AV里男人为女人交时的模样,尖翘起,重复不断地挑逗、搅着。
为什么,为什么她从不同意自己碰这里,还有这里?
卧室氛围寂静,唯有虚掩的窗外传来簌簌风声,以及他擂鼓般的心声。
所以从那天开始,他从未与她有过实际的肉接,有也仅仅是单方面被她调教成如今的样。
这双,是否在不久前正缠在另一个男人的腰间?
谢云洲的望还未消停,手中的甚至又胀大两圈,他无法克制翻涌的念,幽邃的神正正停留在她睡裙里光的双上。
相这么多年,他是第一次见到谢云汀的,一时之间忘记反应,楞楞地盯着前随着呼缓慢起伏的饱满。
他不确定地反复抚摸,这里的肤格外柔细,本没有半发的存在,如若不是激光脱,那就代表着她...天生没有。
她刚洗过澡,上每一都散发着淡淡的玫瑰花香,连私也是,淡淡的花香混着小本的气味钻他的鼻腔。
才回来。
他想起来了,谢云汀每月都会定期去容院行激光脱,难,这里也了激光脱?
“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