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积了厚厚一层灰,也就是在那张桌上,我给索尔写了十年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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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告诉我这个消息时我还不相信,我真的没有意识到不对劲。直到他掏一封封泛黄的信件,看到信封上的“to satan”我才确认,我确实写错了信。
太阳从云层中脸来,懒洋洋地照着人间。
我抬脚走去,索尔的影刚好从角落来。
梅兰妮摆脱了世俗的束缚后发挥了的领导能力,把版社经营的风生起。这也带动了其他版社,市面上为女讲述的故事也越来越多,小女孩们不再拘泥于单调乏味的传统故事。
看吧,有时候错误带来的不是负面影响。
家里没有多余的东西,家旧的一碰就碎。
我的团队以及版社全由女构成,专注讲述女故事。为男人歌功颂德的作品那么多,不差我这一个,对吧?
我们很久没有回来了,不知庄园有没有续租。我想走近些看看,大门悄无声息地敞开,这是在迎我吗?
十年前的故事要告一段落了,十年后呢?
我们牵着手朝别墅走去。
“我知你会来这。”
“你猜的真准。”
屋里实在没什么看的,我怕勾起伤心的回忆,毕竟我的父母就是在这里去世的。
我走门,正好碰上门的邻居。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也正是因为这一小错误才促成我和索尔的相识。
这故事永远完不了!
他还是我初见时的样,乌黑的发,金黄的眸。他永远不会老,我也一样。
一片枯叶在枝摇摆,寒风过落了来,我伸手接住,树叶的脉络延绵不止,像河一样淌不息。
那是我的第一长篇作品,我大方承认有很多不足,但那也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作品,就是它奠定了我为女童写故事的信念,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停,保持每年一的速度写书,今年正好是第十作品,我把分享会定在了我的故乡,一个偏僻的法国小镇。
正文完结啦,明天更番外,和娜说声再见吧。新书已经在存稿了,迎来微博看我码字时的碎碎念。
她看到我后和那些门童一样睁大了双,惊讶地说:“你是娜雪莉?天呐!我的女儿很喜你写的书!尤其是那本《苹果派保卫战》我女儿拿着不肯撒手!”
我邀请她带着女儿参加午的分享会,她欣喜若狂地答应了。
我放树叶,前是索尔的塔拉庄园。
我永远我的读者宝宝
――2024.3.19.正文完.
离开时的样,我在离开时还想着要每年都回来看一看的,结果一走就是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