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给你开荤不是最合适了嘛。”
袁萍踢了踢他梆梆的狗鸡巴,受到度确实恢复了,但她可不准备这么快就给他甜,有些刺激就是要先压抑才足够兴奋,“你太没用了,还是用嘴和手吧。我跟你说说今天这人怎么我的,让弟弟你学一学。”
她把这次后略有些疲的钟成屿踢了去,把他的去,“你个小废,鸡巴不如嘴好用。”
钟成屿也反应过来了,今天是可以开锁大的日,当时就不委屈了,膝行上前把自己在锁里得的鸡巴送到袁萍手里。
钟成屿脏兮兮的脸抬了起来,嘴里的东西还没完全咽,声音透些糊着的委屈,“还没吃完呢。”
他知这也是袁萍特意为他留的趣暗示,被别的男人过,在黑发上留那星星的白,让他一看到她就可以想象他们之前玩得有多激烈。
万彦才先是了袁萍一通名其曰给他示范,然后就引导着他把的小鸡巴了那特意被无套着的里。
“又起来了,可以了吗,这次一定能让你的。”他一边抚着袁萍的,一边像小狗一样摇晃着屁求。
因为他禁太久,这次从里的明显更加稠与发黄,让他时呼加重,代表着他更加兴奋,鸡巴也在空气中得开始滴,
给你开锁了。”
想到这里他得更加激烈,比第一次好一,但也好得不多的在两分钟后交待了第二发,把被他得乱晃的袁萍又得笑声来。
因为刚刚过,钟成屿没有亲吻袁萍,只是跟她耳鬓厮磨,为她过发上的。
等开了锁,迅速膨胀起来的肉块被送还留着白的花里,钟成屿浑便像过电一样得兴奋一抖。
毕竟还是中生,钟成屿被锁了一个月的鸡巴虽然了,但是没有就此来,他缓了一鸡巴就了回来,他一边用力着这满是的湿证明着自己,一边嘴上也在为自己解释着。
那时候他才过14岁生日,已经开荤玩了很久的袁萍和万彦才久把他拉上了床。
那时候真正的初哥自然也是去就交待了,也给钟成屿留了畸形的启蒙,他一直会为这种带有绿帽暗示的脏而到兴奋。
“锁太久,之前好几次都没忍住差来。而且真的太像第一次了,每次遇到这样我都很兴奋,你又不是不知,还不都是被你们玩来的。”
钟成屿用脑袋蹭着她的手心,有些委屈又有些控制不住的兴奋,他得承认,这么几年磨合来,他完全抗拒不了袁萍给他带来的这些刺激。
袁萍一被他这没用的表现笑得发抖,一边还说着话刺激他,“以后不能锁这么久了,不然真把你锁废了,以后要生孩是不是还要找人借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