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非晚站起,伸手住他的巴,迫使他仰望着自己,“去镜面前跪着。”
他被着巴,只能看着镜里失禁的人,目光湿迷离,微微张着嘴,发难耐的呻,的像刚经历了一场。
“啊啊啊!嗯啊~不要!啊啊啊~”
“啊啊啊!不要看!!!嗯~啊啊啊…”
从落地镜旁淌到他的,他的泪止不住地从眶里淌来。
温瑜虽然听惯了她嘲的话,却仍旧羞耻极了,“没有~嗯啊…啊啊啊!”
她轻呵声,在温瑜耳边低喃,“都被玩的这么大了,我一只手都包不住。”
他透过镜看着自己,全赤,额上覆着薄汗,汗顺着轮廓落到锁骨,又一路往过结实的八块腹肌,在骨附近消弭不见。
淡黄的没了堵,完全控制不住地从里来,在空中形成一弧线,然后在镜上,又溅到四周,在地板上淌开来。
她的手修长纤细,此时却着温瑜的烂红,用力,甚至用指甲盖去地扣乳尖上的孔。
浴室里有一面落地镜,一段很短的路,却因为温瑜两条走起路来不停打哆嗦的而显得漫长。
两颗大的立,程非晚不知何时站在他的后,一只手上他饱满的肌,鼓鼓的乳肉从指中溢。另一只手从面握住他的命脉,狠狠住,让他不来。
冷的俊脸上泛着动的红。明明快要涌,却因为紧闭而不来。
他觉得自己已经坏掉了,被程非晚玩坏了。
明明应该是势的人,看上去却又乖巧又可怜。他的阴在解开贞笼后,就已经起了,吐前列。
程非晚等他完松开了手,他撑不住地在地上,阴还时不时吐几,看上去像是坏了。
她松开原本掐着阴的手,狠狠拧了把他的。
一双手却死死着他的巴,让他和镜里的自己对视,程非晚咬着他的耳垂,明明是温柔的声音,语调却夹杂着诡异的兴奋,“吧。”
温瑜息着,发难耐的呻声,他还没有来,又被人这么肆意地玩乳首。
温瑜跪在镜面前,一淫靡痕迹。
可他还不能,晚晚还没同意。他只能无意识地念着程非晚的名字,盼望她心,不要再折磨他。
”温瑜紧绷着膀胱,浑湿漉漉的,先前的澡算是白洗了。
程非晚看着温瑜这样的神,耳边是他淫浪低贱的叫喊声,白日里在学校在上的人任自己予取予求,心中升起一凌和满足。
足足五分钟,温瑜一而空,灭的快涌四肢百骸,他得浑颤抖。
他甚至不敢去看镜里的自己,因为镜里的男人满脸红,像个淫贱的妇,看上去就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