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力控制也颤动不止的东西不知廉耻地拍打迹,隐约发声。
“哈啊——”
将玉条一推到底,沈怆诗成功收获男人到达峰的浪叫。顾南焱猛然上,又因无所及落回床上,他失神地张,尖暴在外,角泪珠落,晕染开睫上方赤红的影,像是青楼里被人折腾玩坏的花魁。
分剧烈抖动,终究什么也没有。
少女意识去逗他的,纤长手指在他中打转,想看他说话糊的委屈样。男人的讨好似的任由她玩,甚至主动舐她柔的指腹。手指离,带媚人的丝线。
“小诗,我还要,你摸摸我的肉棒好不好?”他握住少女离开的手腕,让它们握住自己的分,毫不顾忌地说污言秽语,神像只完全被发期支的犬,“没关系的,小诗,这只是贱东西。”
“啊~”
“不许这么说自己。”少女撅嘴,小脸气呼呼的,像只气鼓鼓的小兔,两手稍微用了狠劲,得手中东西一颤,右手去抚摸男人小腹,避开横七竖八的伤痕轻轻压,试图受到玉条在他的形状。左手则保持节奏,上套,贴地想让他舒服些。
腐木上不止会长蘑菇,还有鲜花。
朵朵晶兰绽放开来。
沈怆诗的衣裙难得逃过一劫,白花大多开在少女间,只一便让男人的呼重新重起来。
“唔……”少女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哈欠,就着醉意倒睡去,徒留顾南焱独自陷于。
后面的东西....还在振动。顾南焱张张,看见小姑娘沉醉的睡颜,艰难地叹了一气,伸手拉上被,将她揽怀中。
他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喃喃自语。
“有,想去看海了。”
——————————————
墨云溪回来时,只听见淫靡的声。红衣男人的浪叫毫无遮拦地传双耳。
他大概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他在门阻止和就此离开间犹豫片刻,选择了后者。鼻腔满是酸苦,连呼都变得滞涩,握住茶杯的手不自觉收紧,等回过神时,陶瓷碎片已深深扎掌心。
几乎是落荒而逃,他关上房门,却鬼使神差地依靠着坐,去听门少女的声音。
腰带落,墨云溪堂而皇之地扒开衣袍,审视自己逐渐立的玉。
“怎么会....只是听到了她的声音。”他苦笑着加重呼,酸涩的泪于眶中动几个来回,才吝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