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说今天允许你啊。"
凤弦霄瞬间听懂了她在说什么,但仍有些不确定,语气犹疑:"一...?"
第一次调教,萧菟不打算太多,免得脆弱的小狗承受不住,况且凤弦霄很合,最重要的目的已然达到了。于是她朝男人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她不知从哪拿来一细长的白玉棒,直直他的里,将和排的通堵了个严严实实,无声地昭示主人对他的所有权。
凤弦霄瞳孔一缩,意识伸手拉住了她的衣袖,在少女投来询问的目光时,他又慌乱地挪开,耻于说,手却悄悄攥紧了。他犹豫几息,才:"我――我,还没疏解..."
十鞭很快甩完,虽然萧菟有意控制着力,但毕竟是结结实实的鞭打在肉上,还是令凤弦霄痛得冷汗涔涔,薄唇都快被他咬血。
她心好了些,便也收了附在鞭上的雷电,省去一些附加的痛楚。凤弦霄上很快,在她甩来一鞭时随即报第二个数字。
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吐着气音,声若蚊呐,不知何时起来的阴在受到少女的视线时又胀大几分,汩汩吐着,迫不及待想要舒畅地一次。
果然调教聪明的狗狗就是舒心。
"啊,那个啊――"萧菟拖长了语调,在男人紧张的目光中,她俯,指尖轻轻在翕张的上,凤弦霄立刻压抑不住地呼重起来,瘦的腰也了起来,试图把阴送到她手里。
他终于爬到萧菟脚边,没有抬看她,而是垂望着少女致的粉绣鞋,呼气半晌,才终于定决心,低低开:"...主人。"
不得不说他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在爬行这种动作时,青涩却温顺的姿态反而给他加了分。尤其是那双凤眸,明明该是天生凌厉,他的主人却时常脆弱和服从,让人忍不住想更加过分地欺负他,以窥见他失神或崩溃的、令人兴奋的表。
哎呀好聪明的小狗~
接来还是第一鞭哦。"念在男人合的态度,萧菟也不介意多给他一耐心,好意提醒。
萧菟从荷包里拿一瓶金疮药,指尖沾着药粉,涂抹在一鞭痕上,清凉的觉登时缓解了火辣辣的疼痛,凤弦霄蹙着的眉也舒展几分。然而上完药,少女便毫不留恋地起,转走。
凤弦霄刚准备起,忽然想起自己现在是"狗"的份。见少女没有反应,他暗自咬唇思索着,慢慢俯,挪动手肘和膝盖,伏在地上爬了过去,将自己过去所学的礼义廉耻通通亲手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