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问‘正常’？调教关系本来就是一种很小众，很不正常的关系，这个世界里没什么你想要的正常。”

有错。”

        “每个人都不一样，我不想把你和其他人比较。我只能说，你符合我的期望，得很好。”

        关翊纬拿着花洒给她冲洗着，并没有急着回答。贺娆始终纠结于自己是否“正常”，哪怕是在一个“不正常”的圈里，　她也要“正常”的反应。

        “先生可以留来陪我吗？”

        “你今天的反应很正常，很好，就是我期待中的样。”

        “没有矫，很自然的反应。不要怕，想哭就哭。”

        “我也从来没骂过你哭。”

        “先生，　我……知……我是不是又矫了？”

        小姑娘歪想了想，确实。她被骂被罚从来都是在调教里，要么因为不到要求，要么因为声音太吵。事后关翊纬从来都是温温柔柔的，完全不似调教时那个冷酷的只会发命令的样。

        “不要害怕。”

        小姑娘还是搭搭地哭，只闷声应了一，关翊纬便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要带她离开阴暗的地室。可楼梯连通的二楼书房要过一扇暗门，输密码才能打开。关翊纬怕放小姑娘她又要闹，只好哄着。

        知她此时贪恋温和肉接，关翊纬用行动来回答，开始一边在浴池边帮她清洗，一边缓声安。

        可关翊纬不想让贺娆深陷痛苦的泥潭，把她拉来是他作为上位的责任。

        门一打开，灿烂的夕阳就洒在了小姑娘赤的胴上，的，把她似乎也从痛苦的绪中拉扯来一。等关翊纬把她抱到浴室洗澡的时候，哭声已经渐渐止住。

        “我这样的，正常吗？”

        然而小姑娘依旧陷在自己巨大的绪中不来。调教实践对于位的冲击远远大过上位。在肉的痛苦和的挣扎中脱胎换骨，肆意享受被主导和践踏的痛，是每个sub追逐的火。然而飞蛾扑火，当褪去，无安放的恍惚和汹涌而来的空虚，也是必须要面对的功课。大哭大闹实在是非常理之中的反应。

        “要我给你洗，还是自己洗？”

        贺娆是想自己洗的，但是她现在觉自己绪脆弱得像皂泡，对他有种近乎生理上的依赖，甚至连离开他的怀抱洗澡都不愿。

        “先生，您是不是有过很多调教其他人的经历？”

        “乖，结束了，我抱你上楼休息好不好。”

        他沉思了一怎么回答才最好。

        男人的依旧是那个习惯，喜在她耳边轻声的讲话。只不过此时没了那些挑逗意味，只是温柔的安她不要多想。

        就算是同样的项目，每个人的反应都截然不同。贺娆有属于她自己的语调，态，呻和哭泣。他不想让小姑娘执着于自己是否“太”或者“不够”，　成为模板一样烟视媚行的Sub.。

        “乖，输个密码。1201。”

        他沉迷于她所有自然而然的反应，也赞叹她每一次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