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闻又觉得实在胀痛得很，于是蛮横地拉过年长剑客的手放在上面。

        那只手握惯了枯枝，忽地换作这还有些不惯。手迟疑地摸了摸，换来柳星闻又几声。涨了上来，两个人半都浸在里。海里惊慌的游鱼四逃窜，不时慌不择路地碰撞挨上两赤的。柳星闻的手指在赵思青里，每当有游鱼蹭过白发剑客间的，那甬便会一阵痉挛。他心，忍耐不住，终是用自己的替换了手指。阴长驱直，破开柔的抵达深。虽是天第一剑，却也能自己的剑鞘，柳星闻这样想着，几乎被快蚀了神志。年轻人力充沛，不不顾一味撞，疾风骤雨里上演着疾风骤雨般的事。长者气息凌乱，大概有些招架不住这持久猛烈的折腾。图册上的百般玩法柳星闻已尽忘了，只知来再用更狠的力撞去。那仿佛成了一泉，快意自其中源源不绝地涌来，一样漫上鼻，四肢百骸都被快乐浸泡着，轻飘飘地登了天。

        柳星闻换着法他，起先是在海滩上，过一次，又转战来时乘坐的那只小船。赵思青的衣都被他留在岸上，只许人披自己的外套。海面上小船激烈地摇晃，好几次差翻里。一只手搭上船舷，手指虚握想要抓住什么，又被另一只手十指交缠着带回。终于，小船逐渐由颠簸变得平静。两人再次登上岸时，柳星闻已发过好几次。被尽数灌赵思青的，又因为太多了不住而溢，顺着向爬，最后落被雨浇得湿透的泥土里。

        云散雨止，梦的尽柳星闻抱着赵思青坐在岸上。两人浑痕迹，年少剑客说话却纯地要命。

        “我会再来挑战你的。”他说，“记得看我。注视我，然后记住我是谁。”

        此时白发人终于完全睁开双。他没来得及说什么，天地间闪过霹雳，梦醒了。

        柳星闻坐起，他还在镜天阁自己的卧房里。一觉醒来酒意已尽散，被里冰凉黏湿不大舒服。湿的风得他清醒了好些，窗外海棠落花狼藉，原来昨夜雨了。

        谪仙岛。

        巡逻的弟从闭关之地外面经过，恰听到里面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被碰翻。他知掌门在里面闭关――掌门经常闭关，短则数日，长则数年。他担心地问：“掌门可有事？”

        过了好一会儿，赵思青的声音才从里面传。他声音发哑：“……无事，夜里惊梦。”

        2.寻梦

        夜半三更，岛上弟大多已经睡去，是以海滨空无一人。赵思青缓步走在岸上，一边走，一边思索前事，连细浪扑湿衣角也未发觉。

        之前惊梦之事实在古怪，他自认向来淡漠，断不该生此梦境。况且梦里自个不由己，全程任人摆布，连睁开也艰难万分，恐怕是闭关定时误他人梦境。

        现在东极海上风波暂罢，镜天阁阴谋受挫姑且退去，他才有余暇调查这荒唐绮梦。这事不好同人说，赵思青半夜孤来到梦中地，想看看是否有什么线索。梦里那人他原本不知是谁，经过蜃龙岛一事，心中逐渐有了猜测。没想到那位少阁主执念如此之深，竟能将他拉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