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
他被过量的快刺激到仰起,脆弱脖颈暴在空气中,半晌才从咙里发声近似哭泣的呜咽。
男人似乎很懂得如何把控节奏。他将少年重新放倒在床上,只用一只手便轻而易举的将对方两只腕钳住,拉过牢牢固定。
接着,他皱起眉嘶了一声。
少年的实在太过紧致,一儿刺激就会不不顾的蜷缩起来,本意是逃脱来自阴的责罚,但却挨挨挤挤贴上那刑。男人有发麻,星期日的腔是在太紧了,肉随着呼一动一动。这让他的开拓变得有些艰难。
不耐烦地“啧”声,男人俯,另一只空闲的手探天环族右侧的耳羽,从覆着薄薄羽的开始。一层一层的往外梳理,将凌乱的羽分的整齐,然后又重新着羽翼,把刚理好的耳羽重新乱。他的指甲恶意划过白羽的肉,受着这个官在一次又一次的颤抖。
星期日的眶开始发酸。
耳后羽翼何其,平日里被树枝不慎划到都会痛上许久,现在却被放在手里摩挲。布满纤细神经的耳羽诚实的传送着刺激,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挪到耳后,动着和肤接壤的那一小块儿地方。
“……!等等,那里太!不行、那里不可以!”
从未会过的、惊涛骇浪的快席卷了他的,冲刷掉一切伪装。星期日唇间只剩闷,他的后腰弓起个弧度,前动的阴提醒着他再一次了。
腔在得了充足的荷尔蒙后终于松了松,还没来得及气便被男人再次。
男人惊奇的抹上他的阴,指间挂着混浊白。
“这么?”他把抹上天环族的耳羽,甚至蹭到灰蓝的发梢。“你真的很有天赋……和你妹妹相比。”
还在不应期的被对方开,无的棱角刮过那肉。星期日慌乱地挣扎着,被固定在的双手握成拳又松开。
男人在他送着,肉被反复撑开,袋跟着动作打在他的肉上。
这个姿势没有持续很久,或许是第一次的原因,男人的阴在数次狠贯后在他胀大,然后今晚的第一发。粘稠打在上,星期日悬在半空的脚背绷直了,用力到几乎筋。
稀薄从,把抹的一片混乱。他又一次了。
男人松开钳着少年的手,将他扶起。
星期日昏沉的意识被动作打的稀碎,男人的阴就算没有起,份量也惊人的大。在他里蹭着前列转了一圈儿,肉再次颤颤巍巍地合拢。
事开始前的浴袍已经完全松了,白布料堆在后腰,勉起到些垫的作用。
息哽在,一只手从脊背落到腰侧,再拨开布料停到后。
星期日没什么不良嗜好,段修长,不过浑上看起来没什么肉,唯一能称得上丰满的,大概是在后那块儿。男人掌心弧度正好被肉填满,指尖微微用力,便在上留几个凹陷。
因着男人对后的而一张一合,星期日的膝盖撑在对方旁,在来自的刺激发着抖。
后的浴袍彻底落――因为系着它的腰带被,然后一圈圈缠上少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