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
赫布拉斯卡的的声音清澈悠远,像在娓娓来一个早已被遗忘的传说。
“这就意味着,能控制方舟的唯有作为奏者的你,任何人或事都无法扰你抵达心中所愿之地。”
这一夜,明明很累很想睡,亚连却失眠了。
他没有见到缇奇。
当亚连在山一样多的债务和鬼式训练的夹中苟延残,师父克洛斯却夜夜笙歌周旋在不同的女之间。那些女每一位都有的貌,以至于亚连快要无法区分她们。
只有一位是例外,那个北欧血统的女有音甜的柔和嗓音,她很喜饭,除了师傅的房间,她最喜待的地方是厨房。也因此亚连总是很乐意为她跑,买来各种调料和材取悦她,同时也满足一自己的胃。
这个女人和师父相的时间很长,远比师父的其他人长的多。她烹饪的时候会哼着歌,看到亚连惊人的饭量会朗地笑起来,就连笑声也那么悦耳。
在她又一次留来过夜的第二天,亚连忍不住问克洛斯,会不会改邪归正浪回跟这位女士约定终。
克洛斯喝着酒不说话,等他慢腾腾喝完酒杯里贵的吓死人的,立刻迅速打包好行李,拎起亚连的后衣领再次踏上旅途。
坐在飞驰的列车上,克洛斯舒了一气,帽往脸上一盖。
亚连就坐在克洛斯旁边的座位上,他一伸手就拿走了克洛斯的帽。
“您不喜那个人吗?”
伸长倚在列车座椅上准备睡觉的克洛斯斜瞪他。“嘛问这个,如果不喜我嘛跟她见面。”
“就是因为您经常和她约会,我才以为您是喜她的。可是您走之前也不和那个人说一声……我想您也许并不喜她。”
克洛斯突然显得有些烦躁,摸烟来准备火,又重新放回袋,他总算是记得列车上禁止烟。亚连看到师父虽然没燃香烟,却不住把玩着打火机,那是个很新的打火机。
是她送给克洛斯的礼之一。
“您真是个过分的人啊,明明不喜人家,对于礼什么的却照单全收。”想到今后可能吃不到那个人的味饭菜了,亚连难得地对师父说了闹别扭的话。
“小鬼啊,”克洛斯摩挲着手心的打火机说。“男人呢,对不喜的人怎么可能得起来。”
“虽然您说话时表很温柔的样,却说了很的话啊……真搞不懂您是怎么想的,既然喜,为什么不让她和我们一起呢?”
“小鬼就是小鬼,什么都要问个明白……正因为喜,才不能长久地在一起。”克洛斯夺回了帽,又一次盖住脸。“安静些,我要睡觉了。”
车厢一时间只能听到列车行驶的有节奏的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