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被浪费的。”韩退之坐起来,将女孩儿在怀里搂紧,掐住她说话时青筋动的脖。肉意料之中地猛然收紧,韩退之将自己埋在里面,更里面,他知甬的尽是温的,是他存在于这世界上的第一个家,而在爬来之后就彻底失去,变成无家可归者。每个爬母亲的人都是无家可归者!他把埋在女孩乳之间,用力嗅她上的思维,试图找到让他到安宁的味。可惜他失败了。女孩的光细腻的肤上是少女沐浴淡淡的果香,而不是汗的乳汁的屑的孔的味。她终究不是母亲。这是在梦,在梦,韩退之中喃喃,梦里个母亲,好嘛。柳厚在他的上呻,扭动,浪叫,不幸叫醒韩退之。千钧一发之际,正是梦醒时分,韩退之想要推开她,却被狠狠坐。柳厚扯着他躺倒,两绕在对方腰上迎接自己母亲的新份。他说,我是俄狄浦斯。她说,你是我的孩。他说,你的温。她说,我为我的丈夫生丈夫,为我的孩生孩。我们接吻吧,祝我们接吻快乐。我们乱吧,祝我们乱幸福。
已经没什么人叫的小名,“听话。”最后他说。原来如梦,却去似朝云,再无觅,没给女孩留伤心的时间。韩退之不知用什么理由去最后的告别,对,这太超过了,这绝对是他们最后的见面了,但是转一想,要想个理由的告别必定是藕断丝连的,他没办法否认,自己确实是着前的女孩。但是他跑了,跑到柳厚找不到的地方,哥哥死了,嫂死了,谁还能告诉她自己在哪里。他跑到没人认识的地方,到是丽的毒蘑菇的地方,可以大呼归去来兮的地方,没有土豆半夜给他打电话说要结芒果的地方,韩退之觉天旋地转,龙虾拉着他的手起了方格舞,他开心地在最后一个旋转时把龙虾扔海里,看着稽的花大笑着倒在了沙滩厚厚的鸟粪和棕榈叶上。他睡着了,听着海浪声和蟹足敲击椰壳的声音,无可救药地了一场梦。梦里柳厚仍是重复着那几句话:“为什么不吻我,我,不要忘了我,我,我我我我”。这次他没让女孩哭,而是去接吻,吻她的额,角,嘴唇,巴,肩膀,乳。梦里柳厚红着脸颊,咬住自己唇,一言不发,坐在他的上前后摆动,看呆了韩退之,抓住对方只是微微隆起的乳房,又用那只手扇了自己一巴掌,然后朝后仰去。
这是梦吗?这是梦吧!这是梦……混合着酒的胃酸已经涌上,他想吐的要命,只能半张着嘴,发一声声痛苦又淫的闷。“元元,不对,不对,厚,这不是梦……”“求你了,就当是在梦,我吧,我……我不是永远不会犹疑的人,给我答案。”“好,你。”“我。”“你,你,你你你你。”韩退之看见柳厚笑了,她鼻的,睛也好看,挂在半拉上的蓝绸衬衫让她在灯光看起来像山羊乐队丽的模糊了别的主唱,韩退之也笑,他好像真的看到了柳厚在舞台上跪坐,把手伸给他,然后两只手紧握在一起,连脉搏都同频。“噢,没有什么比我们一起浪费时间更糟糕,”神这样唱着,灯光打在她的后背上,飞起的发丝发金的光,“穿着矮跟鞋坐在厕所里面,但是人们好像知我们的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