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力,倒在床上。
“为什么不理我。”柳厚声音颤抖,像是要哭来。
“我不喜时随就来的话。”我说。他听后沉默许久:“我将走了。”
“什么时候?”“过完节。”“去哪?”“……”“不说就不说吧。你告诉刘梦得了吗?”“我不敢。”“不敢什么。”“我怕他伤心。”
“那我呢?”这话想了想,我还是觉得算了,不至于问,怪伤氛围的。我觉得呼,手意识去摸床上的烟盒,待将第一烟雾吐时,突然意识到,我什么时候有了烟瘾。我有些懊恼,想要把它烟灰缸,却被柳厚趴在我上拦。他着烟冲我笑,一在自己嘴里,然后往我嘴里。我被呛了一,脆搂住他接吻。等一吻过后,他扔了也烧的差不多的烟,背过去:“你以后要少烟。”
“嗯。”我仰躺着,用手背去脸上他和我蹭的不知是谁的泪。
我把小摊上砍价砍了对半买来的灯笼挂在柳厚租屋的窗,房间的主人在厨房检查闷腊八粥的压锅为啥不工作。今年刘梦得的生日赶上了腊八,而我们两人都各自于某些原因,心照不宣地没有回家,于是三人挤在租屋里,打算直接过到正月十五。突然客厅里一声怪叫,正在扒蒜准备往罐里倒的寿星不知怎么就把手了睛,被辣的嗷嗷叫,我和柳厚站在门,只是笑他,并没有上去帮忙的意思。寿星觉得自己被冷落了,生气了撂挑不了,赌气把瓶瓶罐罐往前一推,醋洒了两滴,正好落在他新穿的上。我和柳厚笑的更,刘梦得也被气笑了,傻乎乎地挠。等笑累了,就端来早晨买的糕,没什么仪式地开始吃,吃了一半刘梦得想起来,哎呀忘了许愿了,那就祝我们永远不分离吧。
柳厚顿了顿,然后继续把糕往嘴里,我笑:“你知不知,愿望说来就不灵了。”“哎呀,走个过场,事在人为,我们是定地唯主义……”
“压锅好像又能放气了,我去看看是不是好了。”柳厚站起来,了手,去厨房了。刘梦得闭嘴了,我也没什么可说的。“退之。”“嗯。”
“你说人有时候是不是不能太开心,如果没有猛烈的喜,是不是日后的悲伤显得也就没那么吓人。”“开心的日,说这些嘛。”“没啥,装文艺呢,哈哈。”他又没心没肺地笑起来,却了张纸巾掉了脸上的油痕迹,仿佛是已经打算结束这次喜的相聚,已然好了麻木的准备。突然我想起来电影鉴赏课看《我们的父辈》时,五个少男少女在酒馆的相聚,同我们此时相差无几,我不敢想电影的结局,也不敢揣度刘梦得的话说的有几分命运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