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了一手上的镣铐,又加了一句:“如果你们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的话,我劝你们趁早放弃。”
审讯室的灯突然熄灭了,四周一片黑暗。声音似乎也变得不易传播,在这一片诡异的寂静中,他听见自己心脏在鼓鼓动。
疼痛从鞭痕蔓延,如同噬肤之火一般燎遍了全,他皱起眉,静静受着这久违的疼痛。
“从现在开始,你要完全地服从我的命令。”
“凑合用吧。”她想。
那一片寂静,丹尼尔并不意外自己得不到回答,毕竟他现在只是一个地位低的阶囚。
“我叫秋,记住。”
黑暗中紫堂真握紧了拳,指甲几乎嵌肉里。良久,他拿起秋留的鞭,完了这艰难的选择题。
“我并不知你们在说什么。”丹尼尔盯着那双睛。“我是不会背叛神使大人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们曾是一个队伍里最亲密的队友,你,我,紫堂真,还有菱。”秋抚过他的脸,声音中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
镣铐在锁链的牵引向上升起,他被迫站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到双手一轻,上方的束缚被撤了。他努力想维持站立的姿势,但无奈两条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无力,不受控制地往落,重重跪在地上。
丹尼尔咬着嘴唇,被鞭打的地方有些湿,殷红的鲜血浸湿了白衣,顺着鞭痕勾勒一条细细的红线。
他用手臂撑起,剧烈的起伏着。痛并没有随着暴行的停止而散去,反而愈演愈烈。当时几乎麻木的像是一台延迟过久的电脑,现在将那
“我设想你的罩之会是怎么样的一副肮脏面容。”被束起的人瞪视着前的少女,恨不得用目光在她上扎几个刀。
突如其来的一鞭唤起了他不久前的痛苦,像是有记忆一般迅速将疼痛刻骨髓。丹尼尔浑一颤,毫无防备的惊叫声。
“这种方法也不一定能成功,你们姑且试一试吧。面对更大的敌人,我们需要他的力量。”
接来的时间里,二人相对无言。只有长鞭撕裂空气和接肉的声响,混杂着丹尼尔越来越压抑不住的息声。
“未经我的允许,不要说话。”
这是要什么?
“秋,菱那面有况。”
秋面无表地甩一鞭,糙的鞭过衣料,刮起一条断断续续的划痕。
“秋,你还真有这方面的天赋。”紫堂真饶有兴趣地看着一墙之隔的刑讯现场,调笑。
这次不再有惊呼,丹尼尔死死咬着唇。全的肌肉不自主地绷紧,双甚至有些不争气地发。
“秋......”他喃喃。
好疼。
“丹尼尔,你不会想惹怒我的。”秋没有抬,她专心地摆着手里的鞭。受资源所限,它的工极为糙,鞭上仍残留着些许碎屑。
“咔嚓。”
“会有疼。”
“丹尼尔。”
绪刚酝酿到位,就被耳麦中紫堂真耳突兀的声音打断。
“为...唔!”
“什.....啊!”
他抬对上了少女蔚蓝的双,纯白的发让他到有些莫名的熟悉。
想帮你。”
随着另一侧的紫堂真遥控解开了他上的锁,丹尼尔立刻支撑起想要站起来反抗,却被一双手以不容拒绝的力牢牢地回椅上。又是一声脆响,他的手腕上多了一副镣铐。
门又一次被推开,他听这次的脚步声较上一次不同,似乎来者是刻意放缓的。
“真的要这样吗,安莉洁?”
“你为什么叛变?”在黑暗中他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本能的顺着声音的来源对话。
听到惨叫的一刹那,紫堂真握鞭的手一顿,却并未停动作。他缓缓举起手,再次落一鞭。
“z天使。”他咬着牙,几乎是将这三个字嚼碎了吐来。他无法去理解为什么同为天使的紫堂真会去帮助那些叛逃的参赛选手。
“很好。”
而他又为什么在这里,和一些莫名其妙的人一起灌输他那些本不知从何谈起的记忆。
“你先接手,我去看看。”秋回,她回看了一
“烈的疼痛,或者一些与重要记忆相关的事再次重现,会刺激他的大脑。”
“多谢夸奖。”秋回对着监控嫣然一笑,尽她着掩面的罩。
“我们只是想要他回来。”
秋愣住了,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平日里不着调的队友如此......贞烈。